第33部分(第2/5 頁)
胳膊剛打上夾板,根本不能亂動。
習遠拿來剪刀,“咔嚓”幾下,直接把她的衣服給剪下來了。看著彭思捷目瞪口呆的表情,他說:“這樣最簡單。”
簡單又粗暴,彭思捷在心裡補充。
習遠剪完了外套,剪完了毛衣,彭思捷攔住他的剪刀:“好了好了,不要再剪了。”
她怕冷,所以現在還穿著秋衣。再剪下去,那不就只剩下內衣了嗎?
習遠自然知道彭思捷是在顧慮什麼,用很小的聲音說:“思捷,你的裸體我不是第一次見。”
彭思捷臉一紅,用另一隻手捶他:“習遠,你這個流氓!”
習遠拉住她的手,正經地說:“別使勁,小心扯到那隻胳膊了。洗澡先不急,等我明天鋪好防滑板了再說。”
他也只是在跟彭思捷開玩笑而已。她一瘸一拐的,習遠可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去浴室。
“你先休息,我出去找地方給你做幾件方便的衣服。”
大概是白天睡多了,彭思捷一點都不困,睜著眼睛打量習遠的臥室。習遠讓她睡在這裡,是因為她受傷了迫不得已,還是他自願的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打得玻璃“啪啪”直響。低沉的雷聲由遠及近,閃電一晃而過,在天頂炸了一個響雷。
我的天吶!彭思捷趕忙用被子捂住頭。
她不怕老鼠,不怕蟑螂,不怕小流氓……唯獨怕下雨天的雷聲閃電。每到這個時候,她總是下意識地用被子或者衣服矇住頭。
習遠回來,以為彭思捷是和他鬧著玩。伸手去掀被子,才發覺她拽得特別緊,還有點瑟瑟發抖的感覺。
“思捷,你怎麼了?”
聽見是習遠的聲音,彭思捷才鬆了一口氣,伸出半個頭說:“習遠,去把窗簾拉上,我害怕。”
習遠關上窗簾,把臥室周圍的一圈燈都開啟。
他把彭思捷抱起來,讓她躲進他懷裡,輕聲安慰:“別怕,我在這兒。”
“為什麼今天會打雷啊?”彭思捷問。
習遠拍著她的背,像哄小孩睡覺一樣:“因為春天來了,小時候我媽說過,是雷公公送春來了,清明節一過,就會越來越暖和的。”
“真的嗎?我媽沒跟我說過。”
“是真的。”
這一晚,習遠和彭思捷是睡在一起的。
她拉著他的食指,靠在他心口的地方,第一次在雷電交加的夜晚進入夢鄉。
彭思捷沒有告訴習遠,她的媽媽都不知道她會在打雷的雨天害怕。
清明時節雨紛紛說得真沒錯,第二天仍然是陰雨天氣。
刀刀來的時候,陸成剛好不在,彭思捷批著衣服一瘸一拐地去開門。
“偶的神!”刀刀連忙把她扶到沙發上坐好,“習遠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在家?”
“他出去了,一會就回來。”
習遠是出去買防滑墊和昨天訂做的衣服。
“我媽還說要來,我跟她說就崴了個腳別大驚小怪,沒想到你不光崴了腳,還斷了胳膊啊!”
刀刀這張嘴……真是!
陸成自食其力地給自己和刀刀倒了兩杯水,順道給彭思捷捎了一杯:“情況還好吧?”
彭思捷接過水,回答:“腳是軟組織拉傷,過幾天就能好。胳膊是輕微骨折,估計得要些時候。”
刀刀喝了一大口水,說:“我就知道張俊輝幹不成什麼事,他明天下午要舉辦新聞釋出會呢。”
“舉辦新聞釋出會幹什麼?”
“道歉啊。”刀刀說得理所當然,“員工死了兩個,群眾傷了一大群,霍氏企業的公司大門都被示威人群給堵住了,不道歉能成嗎?”
彭思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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