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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泓放下筷子,把夏懷禮翻過來,在他的小腹上按了幾下。
「哎呦哎呦!」
陸泓每按一下,夏懷禮不由自主地彈跳一下,像條被扔上岸缺水抽搐的魚。
陸泓垂眸:「確實有東西。」
夏懷禮疼得冒冷汗:「確實什麼啊,是喜脈啊?」
陸泓動了動手腕,儼然一副準備幹大事的模樣:「脫衣服吧。」
夏懷禮:?
「煞氣入體。」
煞氣?就是會長出臍帶的那個吧……
三秒內,夏懷禮麻利的脫得就剩下一條底褲。
這乾淨清白的身子可得保住了!
夏懷禮的身體漂亮得像個粉雕玉琢的瓷器,在陸泓的凝視下逐漸泛著不自然的羞赧色澤。
他站在茶几前,雙手不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扭扭捏捏。雖說是一起長大,但夏懷禮還沒有被人如此注視,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抿著嘴唇不知所措。
陸泓的目光跟火燒似的,讓他膩膩歪歪像個黃花閨女。
「那個……」
夏懷禮不知道陸泓要做什麼。
陸泓從旁邊白玉瓶中抽出了一節細桃枝,桃枝上雕刻著繁複的咒文。
他沾了些符水,唸了一串夏懷禮聽不懂的咒語,然後用桃枝輕輕抽打他的頭頂、肩膀、後背、腰腹、大腿,小腿。
——嘶!
這原本是不疼的,誰小時候還沒有被木條打過屁股了?然而現在,這桃枝只要沾到面板就燃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身體裡像是被貫穿了一道道電流,疼麻感從尾椎不斷向四肢百骸擴散,直到他的指尖都是麻麻的。
他的後背一片粉紅,橫橫豎豎的粉紅色痕跡交錯在光潔的後背上。
夏懷禮咬著牙,額頭滲出一片細密的汗珠。
「夏懷禮。」
「夏懷禮。」
陸泓低聲念著夏懷禮的名字,每念一下便在他的脊背上抽打一次。夏懷禮的臉頰也蘊著彩霞般的紅暈,像是隻可憐的小兔子。一股股暖流從他的毛孔中鑽進去,在血液中漾開,夏懷禮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剛才有多麼冷。
如此反覆了五分鐘,源源不斷的溫暖傳遞到夏懷禮的身上,驅散了冰涼徹骨的寒意。
抽打完後,夏懷禮小腿一麻,順勢坐到地毯上:「是不是蚇?」
「是,蚇殘留的煞氣進了你的身,怪我。」陸泓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夏懷禮:「……屁股疼、腰也疼,難受死了。」
不疼是假的,但夏懷禮也想趁機得些好處,讓陸泓可憐可憐自己。
——比如,讓陸泓允許他招鬼,他可以採訪些鬼故事。
夏懷禮期待的看向陸泓,眼尾泛著生理淚水的光暈:「那個、你下手這麼重,是不是應該……?」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泓扔在頭頂的衣服掩埋了聲音,好似男人知道他下一秒就要提條件似的。
夏懷禮不甘心,故作委屈:「咱倆孤男寡男,我要是捂著腰出去被人看見了多不好啊!而且你還一邊打我,一邊叫我的名字,我這麼純情的男孩子,受不了啊!總得給我些補償吧。」
陸泓低聲問:「你要什麼補償?」
「當然是給我個採訪機會,我想見見世面,我想見一見旺仔以外的鬼。」夏懷禮笑盈盈說道。
兩人都沒發現一鬼一貓漂浮在夜色中。
「嚯,這還提條件呢。看不出來陸泓好這口啊,早知道我從鬼市收來的春宮圖應該高價賣給他,可刺激了,不過這桃枝算怎麼一回事啊,新情趣?」
落地窗外傳來幽幽的聲音。
「小夏著身子板還是弱,可得好好補補……」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