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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琳與新月的一席話,卻是被完完全全的學到了胤祥與雍正帝那裡去。
“這個珞琳倒是個孝順的啊。”胤祥聽後,大發感慨。
“太過放肆了。”雍正帝語評。
只是不知道,是的新月,還是那個大罵特罵的珞琳了。
但若是罵珞琳,也不見人家雍正帝做什麼。
“放肆怎麼了,瞧瞧這閨女養得,”胤祥卻不贊同了,“人都女兒是孃的貼心小棉襖,些許不假啊。”
“。。。。”雍正帝轉頭看了看一臉感慨萬千的自家皇后,臉上笑意加深;靠近胤祥耳邊,輕聲道:“胤祥又何必去羨慕別人,咱們自己也生幾個小棉襖便是了。”
“。。。。”沉默片刻後的胤祥猛得推開靠過來的雍正帝,站起身,掛著一臉【囧】樣的回房間。
被推回原位的雍正帝不動聲色,端起茶杯,小抿一口,站起身,追老婆去了。
容嬤嬤看了看一邊的高無庸,高無庸高公公繼續淡定的遠目中。
算計
自珞琳與新月見過一面之後,面對著珞琳的聲聲質問,新月一會子沉浸在毀壞別人幸福家庭的愧疚當中,一會子又痛苦於自己最愛的努達海已死的絕望之中。
可以說,努達海的死,讓新月徹底對這個世界生無可戀,徹底的絕望了。
絕望到她連自己這世上唯一剩下的親弟弟都已經忘記了。
珞琳的話卻像是詛咒一般,日日夜夜的纏著她,讓她吃不下飯,睡不著覺。
就連在佛堂裡,心也靜不下來,旁邊伺候的人,都好似在她面前,嘲笑她般,令她痛不欲生。
他人異樣的眼睛,那些不曾被她所重視的過去與細節,現在也有了平靜的時間,細細的口味。
她怒,她恨,她羞,她愧,可最終,還是自己咎由自取。
可她又不敢死。
因為有日她做了一個夢,她夢見努達海死後的樣子,對著她聲聲質問,對著她聲聲斥責。
她害怕,她害怕死後若是見到了努達海,她害怕從他口中聽到,他後悔了。
那是她唯一所擁有的了,也是她所不能失去的。
彷彿只有此刻,那些被新月所故意摒棄的東西,才一件件回了來。
她害怕死亡,去九泉之下,無任何顏面去見自己的阿瑪與額娘。
【你尚在父孝之時,卻勾引我阿瑪有婦之夫,不知廉恥,你身為皇家格格,卻不知身份,不顧體面、自重,自甘下賤,是為不忠,為父孝之時,竟只顧談情說愛,是為不孝,置自己的親弟弟於不顧,是為不義,】珞琳聲聲血淚,斥之不盡的恨意,每日每夜也是折磨著新月的無盡痛苦。
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新月,她的不忠,她的不孝,她的愚蠢與自私害得她的阿瑪與額娘蒙羞。
每當夜寂時刻,她總會回憶起自己的阿瑪與額娘是多麼的疼她,寵她。
可在他們屍骨未寒之時,自己……自己卻是做出這種傷風敗德之事;新月羞愧難當,更是內疚不已。
還有面對絡琳的聲聲斥責,新月口口聲聲說不想毀滅別人的幸福。
但每當夜深人情,每每想起珞琳的斥責聲時,新月常在暗問,自己……真的……沒有想過……想要把努達海奪過來嗎?
不,她想過,她想過,她真的想過,她曾經甚至想過,憑著自己身為皇家格格的名義,以靠著皇權與失去親人的憐息之情。
現今,那些不敢想的,全都回了來,那些真實的,就算欺騙了所有的人,也欺騙不了自己的心,自己所起的那些一切的念頭,全都展現在新月面前……
她竟然曾經豈圖用自己阿瑪與額孃的死,來博得皇上的憐息之情,竟然,想著以此,將努達海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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