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鶯鶯甩了他兩次沒能甩開,她心急中忘了病中的裘鬱沒多少力氣,大力拉扯下被他一誆。往後蹌踉了兩步腳跟撞到圓椅,鶯鶯吃痛往前歪去,直接撲到裘鬱的被子上。
吱——
伴隨著房門被人推開,欽容腳步一頓忽然立在門邊。
作者有話要說: 鶯鶯:論爬牆和爬牆的區別。
欽容:沒區別,都該罰。
第10章 囚〇〇十天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鶯鶯想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她做點虧心事都能遇上欽容。上次兆時太子好歹還能躲到桌子底下,而鶯鶯避無可避就算了,還直接撲到了人家榻上。
「殿下怎麼了?」一直跟在欽容身後的小廝不清楚狀況,探頭還以為自家少爺出了什麼事。
不等他看清,欽容邁步進了房門。他掃了眼匆忙從榻上爬起來的姑娘,用身體擋住小廝的視線,「你先退下。」
「是。」小廝雖然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關了房門。
內室裡,鶯鶯理了理凌亂的頭髮退離床榻。裘鬱倚靠在榻上捂嘴輕咳,他臉色蒼白帶著病態的虛弱,在鶯鶯從榻上爬起來的時候,他瞥了眼人一言未發上拉薄被,直接蓋到了自己的下巴尖。
鶯鶯一懵,她想也不想就要質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裘鬱真是好深的心機,她明明是被他誆到榻上去的,而他這拉薄被的動作就好似是她非禮了他!
裘鬱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將嫁禍進行到底,陰陽怪氣道:「哪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冷了。」
這是夏季,就算還只是初夏,能有多冷?!!
自重生後,鶯鶯受到的汙衊和人品質疑也不少,她都可以淡然處理或是沉默以對,唯獨在欽容面前,鶯鶯最受不得一絲一毫和男色有關的汙衊,這是前世她用血淚吸取的教訓。
「你……」揪扯著衣裙正在再次反駁,鶯鶯一見欽容進來瞬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欽容面色淡然,一身月華銀紋綢緞俊美無雙,看到鶯鶯他溫和詢問:「鶯鶯怎麼在過來了?」
鶯鶯一看到他渾身都不自在,她站的筆直身體微僵,垂著腦袋道:「鶯鶯自知犯了錯,太后讓鶯鶯來看望裘公子。」
她特意加重了『太后』兩個字,意思是告訴欽容,她不是主動來找裘鬱的,來這兒也只是奉命而行並沒什麼非分之想。
欽容也不知信沒信,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鶯鶯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臉頰上,不安抬起了頭。目光相對的瞬間,兩人一個瑟縮一個眸光清明,在鶯鶯逃避性別過頭時,欽容抬手觸上她的發頂,在她發上摘落一片綠葉。
……這應該是她爬牆的時候,不小心落到發上的,裘鬱明明看得到卻不告訴!
生怕欽容猜到她是偷偷摸摸進來的,鶯鶯慌張從懷中掏出一疊白紙,塞到裘鬱手中道:「這是我受罰期間為你抄的佛經,還望裘小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記仇,鶯鶯也在這裡祝您長命百歲,身體早日恢復健康。」
不算薄的一疊紙,因鶯鶯抽手太快,有幾張落到了地上。
裘鬱懶散掃了眼,在看清紙張上的字時呵笑了一聲,眸中的嘲諷毫不掩飾:「顧小姐好字。」
要不是顧鶯鶯提前告知這是她為他抄的佛經,裘鬱還當顧鶯鶯這是寫來罵他的。
欽容就站在榻邊,目光一垂就能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紙張。見顧鶯鶯咬著唇瓣可憐巴巴想反駁又無話可說,他俯身撿起地上的佛經,看了眼上面的字後勾唇安撫:「鶯鶯頑劣,能為你耐著性子抄這麼多佛經實屬不易,看來是真的誠心悔過。」
鶯鶯還是覺得欽容話裡有話,她看了裘鬱一眼把心一橫,怯生生補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