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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三人震驚了,樓上是老闆的私人領域,向來只住他一人,即使嬋美,沒得到允許,也不能貿然上樓。
祝願帶著倆手下上樓,嬋美緊追一步問:「pn同意了嗎?」
祝願笑容明朗地說:「沒有。」
嬋美急了,「那你怎麼能擅自作主——」
「為了洗脫間諜嫌疑,住得近才方便極老闆隨時監控我有沒有在搞不利於你們的小動作,像我這種有著金子般善心的人一向為別人考慮」,祝願說完,施施然上樓。
桑達問小女僕,「她剛才說什麼?」
小女僕做了個嘔吐的動作,「她誇自己心善,臉皮厚的蚊子都扎不進去。」
「popo」,嬋美投向爺爺的懷中尋求安慰。
古方拍了拍孫女的背,無聲地嘆了口氣,傻丫頭,主人的心思根本不在你身上,要學會放下執念,生活才會幸福。
蝦嘎和尼萊將行李放置妥當,輕輕帶上門退了出去。
祝願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夾雜著水草味道的風吹來,萊茵湖上碎銀閃閃,戴斗笠的漁夫單腳划船將漁網撒向湖面,水鳥在船尾追逐,臨水而建的浮屋一座連著一座……
風景很美,遺憾的是她沒有心情欣賞,腦子一刻不停地琢磨陸離到底是正義的夥伴,還是罪惡的敵人,如果情況沒有預期樂觀,該如何開展下一步行動?
☆、貳柒☆重要訊息
桑達頻頻看錶,煩躁不安地把火發到蝦嘎和尼萊身上,「你們老闆怎麼回事,讓一屋子人等她一個人。」
蝦嘎憋屈地望了眼樓梯無處說理,pn的房子,未經允許,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隨便亂闖,更何況樓上是非請勿入的禁區。jiva大小姐太實心眼兒了,咋能一點兒也不見外呢,在外做客,跟在自己家似的。
小女僕蓮霧插嘴,「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主人呢。」
尼萊被懟得無言以對,jiva大小姐原本就我行我素,極老闆不也拿她沒辦法嗎?
pn支頤獨坐,渾身散發著疏離的氣息,好像與七嘴八舌的眾人分隔兩個世界。
嬋美看他毫不關心大家爭論的內容,不禁有些失望,難道jiva大小姐自作主張他一點都不反感嗎?哪怕批評一句呢,她心裡也好受些。
樓梯處響起足音,大家停下談話,抬起目光,不約而同地愣住了。祝願扶著樓梯勾了勾唇角,在眾人的注視下,緩步邁下樓梯,傲睨自若。
她穿了一套典雅的馬術行頭,黑色華達呢羊毛收腰西裝內搭剪裁利落的白襯衫,下配黑色緊身馬褲,腳蹬長筒馬靴。左手抱著硬質圓頂騎士頭盔,右手握著一根鑲嵌了大顆鑽石的馬鞭,舉手投足充滿了王者風範。
桑達想到中國的一句歇後語,唱戲的穿龍袍——成不了皇帝,但jiva養尊處優的做派完全不像假裝出來的,看得出她不缺錢,不需要為了生存過刀口舔血的生活,由此可見違背常理一定有詐。
她到底是什麼人,臥底的差佬(警察),還是三和幫其他人的內鬼?
可都不符合啊,難道她真是丁英的女兒?
無論她是誰,總歸路子有點邪。
「老闆」,桑達走到pn身邊,附耳說:「我覺得jiva很可疑,小心她耍花招。」
祝願踱步過來,笑著抬抬眉毛,「悄悄話講那麼大聲,故意說給我聽的吧?」
桑達瞪她,「你知道就好。」
祝願不搭理他,把頭盔和馬鞭交給蝦嘎,逕自坐到pn對面,絲毫不掩炫耀的神氣,「我這身騎馬穿的衣服由英國倫敦薩維爾街最棒的裁縫純手工製作,內襯繡著我的曾用名之一,lleen·插i,包括我的袖釦上同樣鐫刻了這個名字的印記」,說著指了指梵克雅寶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