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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啞著嗓音,沉沉道:&ldo;我們再來一次。&rdo;
他的大掌將她的雙腿給拉開, 放在自己的腰上,交疊著,兩人身軀緊貼著, 他不知疲倦頂弄著,單單被他折騰的很酸,腰都不是自己的了,一雙手無力的掛在他的脖頸之上, 想推開他也都沒了力氣。
&ldo;輕點……你輕點。&rdo;
許梁州吻過她的側臉,似安撫似誘哄,&ldo;一會兒就好。&rdo;
意識昏沉之際,單單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問題激怒了他?其實這個問也就是直覺之下脫口而出。
單單天快亮的時候被驚醒了,冷汗連連,後背都是濕的,一雙眼忽的睜開,胸口起伏波動。
被子底下是她不著寸縷的身軀,她半坐起來,用被子遮住前面的風光,白皙的背脊裸。露在外,涼涼的。
單單低頭看了眼鎖骨的位置,上面還有清晰的兩個牙印。
床的另一側沒有人,她往那邊摸了摸,還有點溫度,應當也是剛起身不久。
許梁州穿著平角內褲從浴室裡出來,挑了挑眉,沒想到她醒的這麼早。
單單揪緊了被單,目光灼灼的看了他很久,抵不過內心的不安和猶疑,她又一次問了,&ldo;你是誰?&rdo;
言行舉止和神態都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就是有地方與從前不一樣了。
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大概就是氣質。
他像是陡然之間就沉澱了下來。
許梁州很冷靜,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半分變化,該笑還是笑,坐到床邊,柔聲道:&ldo;睡傻了,連我都認不出來了?&rdo;
單單低下頭,悶聲,&ldo;不是……&rdo;
他是真的聽不懂她在問什麼,還是裝的,單單分不出來。
許梁州走到衣櫃前,挑出一件白襯衫,穿在身上,又扭好紐扣,&ldo;你多睡一會兒,昨晚也挺累的了。&rdo;
&ldo;你昨晚為什麼要咬我的鎖骨?&rdo;她抬起眼,直白的問他。
如果真的是她猜測的那樣,她承受不起。
許梁州往外走的步子停了下來,轉頭,笑容璀璨,&ldo;你要是喜歡我親咬別的地方我也願意。&rdo;
單單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訥訥道:&ldo;下次別咬了,我不喜歡。&rdo;
這個動作總是能勾起她不那麼好的記憶,她從小都是循規蹈矩慣了的人,對於紋身這種事向來是敬而遠之,許梁州有時會帶著玩笑的意思提起,真想在你的鎖骨處紋上我的名字,多好看。
她當時嚇得臉都白了,死活沒有同意,才使得他遺憾的把這個念頭給作罷。
後來因為她私下出國未遂的事,他發了火,從櫃子底下拿出紋身的工具,綁了她扒了上衣,就要親自上手,她嚇得又哭又叫,跟他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偷偷跑,才得以倖免。
許梁州蕩漾著的笑沉了沉,不露聲色,&ldo;好。&rdo;
&ldo;我去一趟醫院,你好好的待在家裡。&rdo;
&ldo;恩,我一會兒也要上班。&rdo;
他出了房間,關好房門,靜靜的在門框邊站了良久,笑意退散,臉色也冷了下去。
隨後才邁開步子朝廚房走去,熬了粥,才出門去醫院。
在醫院裡,有不少小姑娘偷偷喜歡他,不過大家也都知道他有一個在一起很久了的女朋友。
前臺值班的護士見他這麼早過來,還吃了一驚,&ldo;許醫生,你怎麼過來了?&rdo;
頭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