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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劉明活得很安逸,預想中的電話騷擾倒是沒有,天天早上起床跑步,吃完早飯就迎接客人,竹屋也陸陸續續的有人入住,反映相當不錯,都說晚上睡覺睡得特香。
客人反響熱烈,當然這錢也是崗崗的,才五天功夫,已經又掙了一萬塊錢,算上前一星期的一萬,一共兩萬了。外加釣魚的八千,劉明湊了三萬,把一家子樂得美滋滋的。
當劉明把這三萬塊錢拿了出來,劉立濤還好些,胡淑琴就有些暈,她只在存摺上見過這數字,要是現錢還真沒見過。看著這一打厚厚的紅色大鈔,那種震憾的感覺和看數字完全是兩碼事。
這錢拿出來當然不是要花的,要按胡淑琴的意思,最好是存銀行裡,吃利息來得安全,不過劉明和劉立濤全都持不同意見,只能做罷。
兩人的意思是存銀行還不如存家裡,而且劉明的玉佩比啥地都安全,何必費心費力的去存銀行呢,一年到頭也才幾十塊利息錢,還不夠人折騰的,劉明深以為然。
於是這錢就相當於在外面晃了一圈,又跑回了玉佩裡,劉明有些哭笑不得。唉,回就回來吧,每天數著這錢也是件快樂的事。
第二天下午,天氣也是相當不錯,一如劉明的心情,劉明這時正在和幾個釣魚的老頭子擺龍門陣,說起釣紅鯉魚的事,“當時我扯杆,我就知道,這魚肯定相當大,杆太沉了,在水裡這二十來斤的魚得有上百斤的力氣”周圍的都是釣過魚的,紛紛點頭。
這時小茹急切的聲音傳來:“劉明,快回去,家裡來了幾個二流子,可能要找事。”
劉明一聽,連忙住了口,就往家裡跑,跑過小茹的面前,低聲問道:“幾個人?”
小茹紅著臉,想了想道:“六七個,你媽正在院子裡呢,他們口氣相當衝,你快點。”
趕到院子,劉明打眼一望,頓時血往上湧。
六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這時正拿著劉明家的凳子,往果樹上揮去,地下已經鋪了一層果子,踩得稀爛,一邊砸,一個黃毛頭還罵著:“操你x的,你這他媽什麼桔子,我兄弟吃了居然能鬧肚子,哥幾個,砸了這***院子,回頭讓他家出湯藥費。”另外幾人鬨笑著答應。
胡淑琴這時正躺在地下,人事不醒。臉上幾個指印,看來是捱了這幾人的打。
劉明怒到極點,反而冷靜下來。抄起門後面的棒子,大步往那黃毛頭走去,抬手就是一棍。
黃毛頭雖說正在砸著果樹,其實賊精著呢,時刻都看著四周,見劉明拎著棒子過來,喊道:“你是誰?哥幾個,幹他。”舉起手中的凳子就擋著了木棒。
劉明冷然道:“老子你是祖宗。”
木棒打在凳上,凳子一下四分五裂,那人一閃頭,這棒子就打在肩上,只聽咔嚓一聲,那人肩肯定折了。
劉明再抬手,毫不留情往這人腦袋揮去,要是這下打中,這個的腦袋絕對會像個西瓜,卟的一聲,四分五裂。
那人大駭,舉起另一手來擋,又是咔嚓一聲,黃毛一聲慘呼,只見手肘軟軟的垂下,肘關節的骨頭都露了出來。
黃毛實在支援不住了,兩隻胳膊被人硬生生打折,就算是鐵人都受不了,何況他,卟嗵一聲坐在地上,疼得他是鼻涕橫流。慘呼不絕。
這事生的太快,另外五人才聽到黃毛喊幹他呢,回過頭來,這黃毛已經躺在了地上慘呼。欲待上前,又被劉明這凶神惡煞給嚇住,猶豫不決間,劉明又揮了揮手。
讓人牙酸的骨折聲響起,這次是黃毛的左腿,可憐的黃毛這次連慘叫都叫不出來,神情已經有些恍惚,不時的還抽搐一兩下,血腥味已經佈滿了整個院子。
見劉明又舉起棒子對準了黃毛的右腿,一個壯著膽子喊道:“別打了,再打就要死了,大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