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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落在這上頭了,這不,蘿姐兒認了她當乾孃,我正想著讓蓉姐兒也認下,往後也沒個七病八災的了。”
要說這個三仙姑在濼水鎮下面的鄉間還真是個人物,據說能通神靈會仙法,病人叫她看一眼燒把子香,就是要死了也能跳起來,在濼水鎮裡頭都小有名氣。
可沈氏偏不信這些,有正菩薩不拜,拜什麼偏神,卻不好當著她的面說,只笑一笑:“在廟裡頭寄了名兒呢,也不知道忌諱不忌諱,待問明白了再叫蓉姐兒認親。”
桂娘人軟弱,對著個鄉下婆婆跟兄嫂只有忍氣吞聲的份,沈氏念著她的好,生蓉姐兒的時候幾個大姑子裡只有她隔個三四日就要來一趟,帶些肉蛋給她佐飯吃,便一直寬慰她,實在不忿還叫王四郎相幫。
可桂娘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她往在衙后街卻跟幾個捕快娘子都是厲害脾氣,她卻一個都不來往,只為著丈夫不許,說女人家就該呆在家裡,出去繞舌頭便是壞了門風。
紀二郎若要出去巡街時便在門上掛上鎖,老婆女兒尋常都不得出門。知道的說她軟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清高不肯與人來往,住了小三年,不但新鄰居沒熟起來,連舊友也都疏遠了。
桂娘在家伏低做小就因為沒個兒子,其實桂娘前頭懷過一個哥兒,都成形了,過年的時候婆母硬叫她燒灶,當天夜裡就見了紅,後頭才生下蘿姐兒,在她是心肝寶貝,在紀家卻是個賠錢貨,婆母沒少在兒子面前吹風,說她中看不中用,連個娃兒都帶不住。
偏偏桂娘從小就是個軟性子,日子越苦就越是信自己前世欠下了債要還,婆家這般待她還只認是自家的錯,苦水往肚子裡咽完,再去佛前唸經拜香,可憐女兒蘿姐兒,到了三歲上紀家還不給起名,還是王老爺給定下的名字。
沈氏當著面寬慰她,背地裡直驚心,朱氏這個繼母當得真真兒的好,挑出來的女婿個頂個兒的強,有讀書的有當差的,卻又有哪一個不誅心。
可說到底全是當爹的不經心,只圖自家快活,把兒女都拋在一邊,沈氏拿刀剁雞,嘴裡不時符合,算著時辰差不多去把王四郎也推將起來,打水洗臉一般伺候好了同他說:“爹怕是走到竹枝巷了,你去迎一迎罷。”
王四郎不十分願意:“梅姐兒呢?叫她去迎,他們倆有話說。”
“梅姐兒讓我差去孃家報平安了。”沈氏在後頭推著他出門:“爹定是拎了東西來的,你去迎一迎,也好幫把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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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姑姑一臺戲
王老爺慢悠悠打河對岸來,揹著手一路走一路停,等走到春風橋的時候手裡已經拎了一堆東西,早早就要乾果鋪預備下的荷花糖柿餅橘餅黑棗兒芝麻糖,全是孩子愛吃的,又轉到肉鋪裡又切了十斤五花膘的豬肉,一扇排骨,還定下半腔羊叫送家去。
王四郎一步一拖,沒走過一條街就看見親爹拎了四五個食盒,還抱著一罈酒,幾步上去接了過來。王老爺看見兒子也不說話:“嗯。”一聲,甩了手往前,走了五六步才問:“都到啦?”
父子兩個著實沒話可說,卻又不得不說,王老爺生得富態,一清早走這些路已經喘上了,進了家門往堂前一坐,挨著碳盆烤火,沈氏趕緊把沏好的茶擺上,招呼兩個丫頭到他跟前拜年。
蓉姐兒人手腿短,又穿著厚襖褲,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到了王老爺跟前還知道他是爺爺,一年只見上三五回,難為她記得,兩隻小手合在一起拜了拜。
蘿姐兒也是一樣,拜完了也不敢纏著他要糖吃,兩個人挨在一處,眼巴巴看著王四郎拎進來的食盒,王老爺還喘著氣,哄了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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