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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然不會!韓穆,你不要胡說八道,混淆視聽!屋頂上哪裡聽得清楚?就算真的聽到了,她……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跑的出去?咱們這裡可是妖界!她……她……」林黎突然語無倫次地打斷了韓穆所說的話。
度越和韓穆一齊看向林黎。
韓穆撓撓頭:「不是,我就是說有可能啊,我也是瞎猜嘛!小玉姑娘不見的時候我又不在狼族,隨口一說而已,怎麼就胡說八道,混淆那什麼聽了?」
度越抬起一隻手,止住了韓穆接下來的話,一雙黑眸冷冷地注視著林黎,一步一步朝他走了過去。
「林黎,你知不知道小玉現在在哪裡?」
「我……」林黎冷汗簌簌而下,不敢去看度越的眼睛:「我……不知道。」
話音剛落,度越便一把揪住了林黎的衣領:「我再問一遍,你知不知道!」
「王王王……王上!」林黎不是武將,原本就有幾分瘦弱,此刻被度越一揪衣領,腿一軟,整個人便掛在了度越的拳頭上。
「我之前怎麼說的!」度越突然大怒,「我說過,我想要做什麼事情,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去做,不需要耍陰謀詭計,也不需要一個女人為我犧牲!你把我的話全都當耳旁風嗎!你是不是利用她去完成了你所謂的那個計謀?」
「王上!」林黎嚇得險些哭出聲來,卻還是哭嚎著表示自己的忠心:「我……我當時的確是……但是這才是對我們狼族最好的計策啊!這才是最……最可行的……最可能成功……」
「對狼族最好?最可行?最可能成功?」度越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相似的情境,相似的事情,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數年前的那個讓整個狼族心驚膽戰的冬天。
「林黎!」度越一雙眼睛瞪得通紅,「你所謂的成功,就是讓一個無辜的弱女子,為了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去送死?」
「什麼意思?」韓穆聽了度越這半晌的話,有些雲裡霧裡,「林黎,你該不會是私自……咱們之前議事的時候王上不是都說了不行了嗎?而且小玉姑娘還懷孕了!你這是一屍兩命啊!」
「不不不不是的!王上!」林黎解釋道,「是小玉姑娘自己願意去的!她親口和我說的!她自己願意去,而且她根本就沒有懷孕!這全都是一場誤會啊!」
「她自己願意?她……沒有懷孕?」度越手上動作一頓,「什麼意思?」
那天,林黎發現了那根毒針之後,本想立即告訴度越,奈何被木遠攪合了,沒能成功。後來他幾番糾結,最終還是幾乎確定,木遠就是那根毒針的主人。
可有妻室的林黎最是知道,若是度越是當真喜歡木遠,那麼他說的話度越恐怕很難聽得進去。沒有確鑿的證據,度越恐怕不會因為一根來歷不明的毒針就隨便懷疑木遠。
苦惱數日之後,度越突然決定,再次對狐族發起進攻,而林黎也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試探出度越對木遠的真實態度,又不會引起度越對他的懷疑,而且的確對他們的計劃有利——用木遠當誘餌,引誘狐王進入他們的埋伏。
當然,這個過程十分危險,稍有不慎木遠就可能沒命。
這個想法才剛剛說出來,就被度越否決了。
很顯然,在度越的心中,木遠確實是佔了不小的分量的。所以林黎只能想辦法,找到更加確鑿的證據。
他不是武將,不需要跟著度越一同離開,於是便趁著度越不在,帶了幾個狼妖來找木遠,想要從她身上搜出其他的毒針來,這樣就夠證明木遠的確心懷不軌。
可是就在就在他打算對木遠搜身的時候,木遠卻將一切全都向林黎坦白了——度越救下木遠的時候,他其實是刻意潛伏到狐王身邊,想要刺殺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