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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徽音沒有拒絕,只道,「你放在桌上就好,待會兒我會讓人收起來。」
「好,那我便不叨擾你了,下次再會。」
溫凝說完,春喜很快候到了她旁邊,準備引路送她出府。
溫凝會意,很快隨春喜走出了青霜院。
屋內,溫凝一走,夏徽音就站起來伸了伸雙臂,從窗戶往外窺了一眼漸暗的天色。
「小姐,回屋躺一會兒吧,晚膳的時候,我再喊您起來。」春夏道。
夏徽音應聲,慢慢朝裡屋去了。
春夏緊隨其後,進去伺候夏徽音躺下之後,才出來收拾起桌上的東西。
她收好九連環,照慣例將其放到了一個箱子裡後,才出屋去忙其他的事情。
春夏的身影剛消失在青霜院內,顧錦嘉便出現在了夏徽音的屋門前。
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抬,便邁步進了屋內。
第16章 是誰
他腳步極輕,慢慢走到了夏徽音的床前。
夏徽音已經睡著了,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
她白皙的雙手極為安分地搭在被子上,叫他一眼便注意到了。
顧錦嘉眼神微閃,撩起衣袍緩緩坐到床沿上,他望著近在眼前的皓腕,抬手小心圈住了她纖細的皓腕。
脂如白玉。
顧錦嘉圈上夏徽音的手腕,手指微移,似乎在丈量什麼。
片刻後,似乎有了結果,他才鬆開手,手指曲成圓環。
與他上次估量的腕圍沒差,顧錦嘉想。
得出結果之後,顧錦嘉復又看向夏徽音,看著她恬靜的睡顏,探手觸上她腕上溫潤的手鐲,指尖輕動。
在他還未來得及做什麼的時候,夏徽音的手突然動了,她雙手交握,手指下意識的擦向手腕,也是因此,撞上了顧錦嘉的手指。
夏徽音本來就剛睡熟,誰知入睡之後總感覺腕上癢癢的,起初因為貪於睡眠,她也不以為意,想隨便撓撓癢。
可結果,她不僅沒撓到癢,還碰到了莫名的東西。
夏徽音心中一驚,睜開了眼,只不過,她剛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還沒看清楚是誰,眼皮又不可抑制地聳拉下來,徹底陷入睡意。
顧錦嘉沉默地望著她重新陷入夢境的臉龐,將手指從她左肩上滑落,撐在了她的寢床裡側。
他定定凝著她白皙的臉頰,緩緩俯下了身子,在離她的臉僅有咫尺之遙時頓住。
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頭一次大膽而放肆的盯著她不放,邊看邊在心中仔細描繪起了她的眉眼,一寸都不肯放過。
觸及她溫潤的紅唇時,眸光一暗,撐在她寢床裡側的手指也忍不住蜷縮起來,揪皺了掌下的被墊。
顧錦嘉呼吸微沉,勉力將目光移至她的發頂,以平靜心緒。
少頃,門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顧錦嘉眸光一轉,迅速收回自己的手,靜靜看了夏徽音一會兒後,便很快消失在屋內。
春喜回屋後,先進來看了一眼夏徽音,見她睡得熟,也輕輕退到外屋去了。
一般情況下,小姐就寢時是不用她和春夏在裡間伺候的。
因而,春喜並未發現任何不對勁。
直到夏徽音醒來,把她和春夏叫過去問話時,才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夏徽音倚在床柱上,喚了春喜和春夏進來,啟唇問道,「我今天睡著之後,有人進屋過嗎?」
「回小姐,奴婢曾經進來瞧過您一次,是送完溫小姐之後。」春喜忐忑回答。
難道是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嗎?
春夏敏感地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遂問道,「小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