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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母說完,除了夏徽音應答她的話之外,家裡的其他兩個男人一聲未吭。
她疑惑的望著夏父和夏盛凡,「你們怎麼不說話?」
聞言,夏父連忙應承,「夫人說的是,是該好好感謝一番。」
「徽音啊,待會兒我吩咐春夏喊徐大夫過來給你看看手腕,好好護理一番,免得留下後患。」
「也好。」
「爹,娘,哥哥,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這麼久。」
「聽春夏說,你們三人昨夜都沒休息好,如今我已無大礙,待會兒你們回去再好好歇一會兒吧。」
夏母點頭,她與夏父幾乎一夜未睡,如今見到徽音平安回來,提著的心放下後,乏意也漸漸湧上了腦袋。
「行,那我們先回去歇息,等徐大夫給你看完手腕後,你也好好躺一會兒。」
「我知道了。」
夏母見狀,遂拉著夏父起身回院裡休息了。
他們二人走後,夏盛凡直接坐到夏徽音對面,直接詢問了一句,「徽音,你這次被綁是不是受顧錦嘉的連累?」
夏徽音稍稍一驚,「哥哥為何會這麼問?」
「夏家近來並未結有仇家,且多年來也鮮少得罪人,若說你無緣無故被綁,與顧錦嘉沒有關係,我不信。」
何況,他還打聽到顧錦嘉昨日是打算離開扶城的。
「你之所以會碰到他,許是因為他得了信,專門去救你的,否則,我想不通他為何突然跑到郊外。」
「而且,你幼時受過的那幾次傷,是不是也與他有關?尤其是濟寧寺那次?」
那次可算把他們一家嚇了個半死,他們至今還完全想不明白,為什麼好端端的人去了桃花林回來之後,就渾身汙跡,甚至衣裳上還沾了不少血跡,本來就弱的身子更加變得病懨懨的。
可無論他怎麼問,都從她嘴裡撬不到任何資訊,每次夏徽音都說她是不小心摔的,可要怎麼摔才能摔成她這般狼狽。
而那次之後,她也足足休養了將近一年,身體元氣才徹底恢復。
他眼瞧著她身體越來越好,再沒出過岔子,也按下了想要深究她每次受傷的原因,只經常過來陪她閒聊,逗她開心。
卻沒想到,如今又出了岔子。
聯想到顧錦嘉在元宵燈會上明目張膽的對她獻殷勤時,夏盛凡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想,妹妹那幾次受傷,多多少少都和顧錦嘉沾點關係。
夏徽音愣住,的確沒想到夏盛凡會問的這麼直接,甚至舊事重提。
她捏了捏手,也不知該如何解釋是最好的,只是道,「哥哥,無論如何,這次確實是他救了我,否則,我今日指不定還在哪處苟活。」
夏盛凡見她這麼答,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同時,想讓她和顧錦嘉保持距離的想法越發濃烈。
「小姐,徐大夫來了。」春夏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讓他進來。」夏盛凡揚聲。
少頃,徐大夫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
「少爺,小姐。」
「徐大夫,我妹妹扭到手腕了,你幫她看看可有大礙?」
「是。」徐大夫應下。
「小姐,恕我冒犯。」
「無事。」夏徽音道,主動解開了纏在左腕上的錦布。
徐大夫把脈後又查探她手腕一會兒,方才收手,「少爺,小姐的手腕並無大礙,紅腫基本已消,再養一兩天便可,只是、」
「手腕雖然沒有大礙,但小姐許是受過涼,體記憶體有濕氣,恐怕喝兩幅藥下去會比較好一些。」
夏盛凡望了夏徽音一眼,隧道,「開藥吧。」
「好。」
徐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