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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靜默良久,半晌一隻手撩開車簾,長業趕緊將車上腳凳放在了地上,扶著男子下了車。
男子往前幾步,抬頭看了眼夕陽投射了些昏黃光輝在其上的三字匾額,再望了眼樓內熟悉的層層錦簾,男人的眼微眯了眯,垂手佇立,半晌才提步往前饒有興趣的道:「走吧,長業,我也該聽聽林大夫的醫囑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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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回來了,咱趙大人火氣怕會更重……
好了,就這幾章,準備好掉馬甲了
順便說一句,大家……還是……別養肥……吧
第11章 完了完了完了……
長風將馬車趕到了路邊,站在車旁看著跟在自家大人身後的黑衣人影,握著鞭子的手轉了轉,面上止不住的也揚起了些得意的笑,還教訓他呢,看來他家大哥心裡,其實也同他一樣都在為他們家大人默默的擔心著呢吧……
不然哪兒這麼趕巧就在他們家大人辦完事回府,路經此處的時候,這帖子巴巴的就給送來了。
長風倚在馬車邊上,抱胸閒閒的看著佇立在面前的錦繡樓閣,他有點好奇他家大人待會出來的時候,這面色會不會,就有些不大一樣了。
畢竟據他這一個月的觀察和了解,他家大人好像是很少涉足這秦香樓的,哪怕這秦香樓就位於德膳堂的南側。
秦香樓的醉詩軒內,如常的一番熱鬧景象。
在其中一間十分寬敞的雅廳內,蕭辰意著一身淺色的粗布長衫,頭戴小帽,長長的辮子晃在腦後,面上抹著憐人紅白油彩的誇張妝面,正表情豐富,姿態傳神的表現著那故事中的人物,以及講述著那人物的諸般故事。
今日,這是她講的第二場了。
而且也是一個輕易馬虎不得的大場子。
但沒奈何,蕭辰意的頭現下卻有些昏沉,頭腦微鈍。
不過好在清明的神智還是佔了大頭,她自覺應該還是能比較妥善的完成這場演說。
只是不知到底是因方才被上個場子的幾個紈絝子弟給灌了幾杯酒的緣故還是怎樣,蕭辰意此時這心裡總有股莫名之感,總覺著好像有些平靜不下來……
蕭辰意講說完一段,拂了拂衣袖,心想,應就是方才被迫喝了點酒的緣故,所以她才會現下突然這般心緒不寧吧,只略略自我安撫,調整心緒,又沉浸到了演說中。
蔣正所包的「天字一號房」在醉詩軒三樓的西側方位,臨街一面有個挑臺,挑臺進廂房處有雅素的竹簾遮擋,廂房內很是寬敞,離牆面四五米處的中心位置,四面竹簾圍擋,三面環座,一面臨著條三米寬專供人通行的廊道。
竹簾根根細竹綁紮疏鬆,透過縫隙可窺得內裡的細微情狀,而此時,在這合圍起來的竹簾內,卻有一個巧質纖細的人影,人影以竹簾所圍之地做舞臺,在其間粉墨登場,盡興的講演評說。
這一場說書故事,是「烈陽公主傳」中最耳熟能詳,流傳也比較深廣的章回之一。
這屋中擺設也全是為了巧還當年情狀,這般,說書人的一言一詞,一舉一動,都能讓人更有代入之感。
所以就目前看來,蕭辰意的這般設計……完全算得上是還比較成功的嘗試。
這場名為「烈陽『寶』訓」,若有似無帶著那麼點嘲諷意味的說書章回影射的就是當年她這「大名鼎鼎」的汾陽公主幹的那麼唯一一件還可值得人稱道的大事。
畢竟在她十年前「離世」之後,上頭管束寬鬆的情況下,市井坊間可是將她當年的一應作為幾乎全給貼上了灰色標籤,她汾陽公主本就不是個良善淑德之輩,但就是這般的一個人,某天卻做了件幾乎可說是揚展國威,為國利民的好事兒,這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