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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淡漠,言語冷冽,實則……”
鍾懷仁斂眸:“怎樣?”
玉瀟然做回想狀:“哎呀呀,我記得那日某人高燒不退,竟抓著我的手不放,一個勁兒地賢弟,賢弟叫個不停……嘖嘖……那樣子……咦,鍾兄,臉怎麼這麼紅?又發燒了?”玉瀟然本是睚眥必報,說著說著瞥見鍾懷仁臉色不對,想著大病初癒應該是很脆弱的,也不做他想,上前一步便欲向鍾懷仁額頭探去。
鍾懷仁後退兩步,結結巴巴道:“果……果真如此?”
玉瀟然這才明白,原來這鐘懷仁是害臊了,當下覺得十分有趣,玩心大起,逼近一步道:“不僅如此,鍾兄抓著我的手,哎呀,那叫一個緊啊,松都鬆不開,一個勁兒的胡話連篇,什麼朝夕相處了什麼你心我心的,莫非鍾兄近日裡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這也沒關係,鍾兄都老大不小了,按道理早該娶妻生子了……”
玉瀟然得意洋洋喋喋不休,看著鍾懷仁臉色紅了白,白了青,青了又紅,甚是五彩繽紛,越說越來勁,鍾懷仁終於打斷了玉瀟然的話:“賢弟住口,莫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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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瀟然見鍾懷仁臉色沉重,暗道,難道自己戳中這鐘懷仁痛處了,多年不娶實則是因為鍾懷仁心有所屬卻又有緣無分,便少有得噤了聲,乾巴巴道:“那個……那個,鍾兄,我……我胡說八道唬你啊,你你莫放在心上,如今你身體正為虛弱,需要多休息,賢弟我就不打擾了,先先忙去了!”
玉瀟然說完,見鍾懷仁仍舊一聲不吭的若有所思,心中少有愧疚了一番,打人不打臉,損人不揭短,自己的確是有些過頭了,不過也不關我事啊,我也不知道這鐘懷仁有這麼個過去啊,看鐘懷仁那一臉緬懷的樣子,便也不再多做停留,默默走了出去。
再說鍾懷仁這邊,待玉瀟然出帳,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失態了,對賢弟太兇了,也不知賢弟有沒有生氣,難道自己那日真的對賢弟……
想到這裡,鍾懷仁便覺得頗為異樣,想了一會兒,只覺得頭疼,便一歪身子又倒頭睡了過去。
玉瀟然沒走幾步停下,斜了眼看著不遠處一顆大樹,優哉遊哉走至樹蔭下靠著樹幹道:“我說太子殿下,您是屬什麼的?還是如今這天行國的人習俗都變了,整日在樹上謀生?”
頭頂上傳來一聲輕笑,眼前紫影一閃,一張普通的臉便放大在玉瀟然眼前,這樣一來,那雙魅惑的瞳眸不但不因此而失色,反而更顯妖異,龍延拓笑眯眯道:“然兒這個想法不錯,等我回了京畿,便下令在此道上開天闢地。”
玉瀟然撇了撇嘴:“昏君!”
龍延拓挑了挑眉:“唉,生得英俊瀟灑呢,有人說賣弄風騷,做些好事呢,有人說沽名釣譽,為君者兢兢業業呢,有人罵昏君,這世道……”邊說邊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都市電能王
玉瀟然側目,剛要開口,不遠處一襲白衣翩然而來,脫口而出的話立即卡在了嗓子眼,再也無心玩笑。
龍延拓眼光幾不可察地深了幾許又邪笑如初:“看來,此地不適宜多待,走了,小然兒,好自為之!”
玉瀟然恍若未聞,只是看著那素色修長的身影走來,未說話,她從來都不是逃避的人,只是不知怎樣開口而已。
慕容修文看了眼龍延拓離去的身影,許久方道:“你,還好嗎?”
玉瀟然突然就笑了:“當街懲惡霸,相爺乘龍快婿,御駕前空手降彘,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想必以王爺的神通不會不知,所以,我,好的不能再好了!”
不錯,慕容修文既然能夠在危急關頭救下自己,那必然是對自己瞭如指掌,她早該知道,帝王家的人,從來不會像表面那般無害,但必然有自己獨到之處,更何況是傲蒼聲名選揚的容王殿下,溫雅有禮,謙恭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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