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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比起來,我覺得形成龍應該更容易一些。”
望著西北面的天空,李蘭芳仍然興致盎然。
雲彩逐漸變得稀薄,最後斷成了四五片,緩緩的向著遠方飄動。
趙雲飛沉聲說道:“那場冰雹,要是放在五、六十年前,咱們村恐怕會餓死人吧!”
“你這有點杞人憂天了,現在又不是五、六十年前,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呀,走吧,咱們到下面去看看。”李蘭芳笑著說道。
趙雲飛抬頭凝望了一下西北的群山,沒再說話。
田野裡此時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現在不是農忙時節,許多村民晚上玩牌能玩一整夜,白天躺在家裡睡覺,大熱天兒,躺在炕上睡覺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這時候根本沒有人願意到地裡來。
李蘭芳想要拉趙雲飛的手,又不願意顯得太過主動,儘管她和趙雲飛在麥秸洞裡曾經有過親密接觸,但少女特有的羞澀並不會因為那一次接觸而消失殆盡。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在崗頭挖的土窯嗎?我們去看看吧?不知道還有沒有!”李蘭芳撲閃著眼睛說。
趙雲飛點了點頭說:“好。”與李蘭芳並肩往下走。
崗子的坡度非常陡,而且沒有路,雜草叢生,坎坷不平,趙雲飛見李蘭芳穿著裙子,怕她被雜草絆倒,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
走下崗來,趙雲飛想鬆開李蘭芳的手,卻覺察出李蘭芳並沒有放手的意思,只好又重新握住。
他們從側面轉到崗頭,驚喜地看到他們小時候挖的那個土窯洞居然還在。
李蘭芳拉著趙雲飛連蹦帶跳,高興的跑到土洞前,赫然發現洞裡面竟然住了一窩野兔,一隻棕灰色的大肥兔子受驚從洞裡面竄出來,一連串大概有五六隻手掌大小的小兔子緊隨其後,一溜煙兒地跑進西邊的田野裡。
抓野兔是趙雲飛、韓拓、李蘭芳他們小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一般都是在剛入冬的時節,那時候的野兔因為要越冬,吃得特別肥壯,肉最好吃,趙雲飛他們會根據地形,挑選有溝壑的窪地,在溝壑的最狹窄處、野兔最有可能透過的地方下好鋼絲套,鋼絲套是個活釦,用小木樁固定在地上,鋼絲套的大小剛好能夠鑽過野兔的頭部,當野兔的頭部鑽進來時,身體卻鑽不過去,而此時想要退回來,鋼絲套卻已經被長耳朵卡住,那個活釦越是掙扎就越緊――一隻肥碩的野兔就這樣成了趙雲飛他們的美餐。
看到一窩野兔從洞裡竄出來,趙雲飛本能地想要追過去,卻被李蘭芳用力一把拽住:“別追啦,你以為你是小黑呀?”說完,李蘭芳掩口而笑。
“也是,兩條腿兒怎麼也跑不過四條腿兒!”趙雲飛撓著頭傻笑。
這個土窯洞讓趙雲飛想起來他和李蘭芳、韓拓小時候幹過的許多傻事,比如,下雨的時候特意從家裡跑到這個洞裡來避雨、下雪的時候到洞裡來點柴火取暖、在沒有月亮的夜晚躲在洞裡看遠處的墳頭是不是會有什麼東西從裡面爬出來……
李蘭芳揹著手,邁著優雅的步子,踱到洞口,探頭往洞裡面望了望,立刻笑得像春花般燦爛:“咱們小時候寫的字還在,‘花果山水簾洞’是韓拓寫的,‘我是玉皇大帝’是你寫的,這個是我寫的……”說著李蘭芳捂著嘴巴嗤嗤地笑起來。
“這個是你寫的,‘我是王母……’”趙雲飛終於完全放鬆下來,露出一絲笑容,壓在心頭的那些煩心事已被李蘭芳那明媚的笑臉一掃而空。
古人云,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其實,如果杜康是酒的話,這句古話根本講不通,要不然怎麼古人又說“借酒澆愁愁更愁”呢?所以,杜康要是能夠解憂,除非這位杜康是個大美女。
李蘭芳正是這樣一個能解憂的美女,咯咯嬌笑著撲過來用手捂住趙雲飛的嘴巴,不讓他把“王母”後面那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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