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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了。&rdo;築子遙好生窘迫,只是怕再晚一步裡面的人就不翼而飛了。
談論間,雕花的紫檀木門緩緩開啟。
男子一身藍白衣裳從內而出,神色間是一抹淡然溫文之色,高貴,卻不張揚。
江易桁看了眼築子遙,眼底露出幾絲怪異的神色,他知道江易桁定然已經認出了自己,卻並無任何表態,只是應之淡然一笑。
築子遙的視線快速越過他看向房內,令之大為失望的卻是裡面沒有一個人,看來他所擔心的事情實著是發生了。而在此之前那幾道話語聲的確是從這裡傳出,不僅是他,姬汝顏也有聽到一二,只是皆不清晰明白。
&ldo;江兄既有客人在,怎的這位客人是何時離開?&rdo;築子遙問。
江易桁面色沒有絲毫改變,淡淡一笑:&ldo;方才。&rdo;
好你個江易桁,拿我築子遙當傻瓜麼?築子遙如是想。方才他和姬汝顏二人站在門前,莫不成有沒有活人離開他們兩個人還看不到麼?只是姑且築子遙還不想撕破這層臉皮,便附和略帶冷意地一笑,&ldo;不知可否一問江兄那是何人?&rdo;
&ldo;不瞞二位,鄙人乃是戴罪潛逃之身,而方才離開之人即是鄙人的一位故交,他在朝中為官不方便被太多人知曉,恕不奉告。&rdo;江易桁話中有話,築子遙卻是為之一愣。
☆、樓深不知處
江易桁這話分明就是說給他聽的,暗裡告訴他那個人就是南宮御,只是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做,難道就不怕連累所謂的故交麼?還是他與南宮御其實不和,亦或者另有隱情?
然,仿若他真的不怕。為何不怕?但卻又是,為何要怕?
登時,築子遙以一種欣賞的目光又朝江易桁輕微一笑,心道此人著實是位君子。
正值春初,入夜幾分,屋內微微還有些個暖意。
&ldo;不知築兄來自何方,可有興味三日後來墨燼齋春宴一聚?&rdo;江易桁客氣道。
築子遙路過墨燼齋實屬巧合,此番前來他必不能在蘭陵待上太多時候,至於宴會一事更是無聊至極,築子遙輕笑搖頭:&ldo;多謝江兄相邀,吾不勝榮幸,只是可惜不日還約了故人,只怕是要錯過了,當真遺憾。&rdo;
&ldo;築兄客氣,來日方長,墨燼齋一直都在,這裡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rdo;
築子遙微愣,竟產生了一種好似很久以前就已經認識了江易桁的錯覺。
次日清晨,無限日光浴透過窗紙照射築子遙的身上。
築子遙開啟房門,第一眼便見嵐葭立於門口。
&ldo;可是出了何事?&rdo;他問。
只見對方輕呼一口氣,因築子遙昨夜歸來晚矣,嵐葭從店小二口中得知後便一直在築子遙房門前站著,唯恐他哪裡不適。
築子遙微微嘆息,其實司命說錯了,這個身份非但行事麻煩,而且還得時刻有人監視著,築子遙習慣了獨來獨往,此番當真叫人難受得緊。
&ldo;公子昨夜去了何處?&rdo;嵐葭有些緊張,築子遙可以從她眼神之中看出這種情緒並非出於關心,而是職責所在。轉念一想,身處這個動盪不安的時代,若要談論真心實意未免太過奢侈。
爾虞我詐,生死棋局,在權勢面前又有幾人能夠全付真心?更多的,不過是畏懼罷了。
築子遙謂然:&ldo;這裡悶,出去透透氣罷了。&rdo;
嵐葭便沒有再多問,築子遙遲疑了一下,又道:&ldo;你去四下打探一番,蘭陵一帶可有一位&l;道行高深&r;的半仙。&rdo;
&ldo;公子來蘭陵就是為了要找半仙算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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