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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今人已去,鎮妖珠也自當隨之離開,那再繼續修一華麗的外殼又有何用?
但以他對方才白衣人的瞭解,曉得對方斷然不會胡謅,凡是出自他口,必當該有□□分把握在手,否則他又怎會出言相告。
如是想來,段景便也未停下築塔的工程,只在常腓的事情上還需另尋高人,可到底哪有那般好找,愣是幾日無果。
宮中諸事尚未安好,外邦蠻夷便又來犯,近些時候段景本就暴怒異常,加之敵人這般□□,更是戾氣甚重。
朝廷之上,年過花甲的老將軍唐垣自行請命帶兵赴往戰場,本是勢在必得,可孰知段景反應出人意料,他擺擺手,道:&ldo;唐將軍年事已高,沙場之上刀劍無眼,莫拿自己性命兒戲,此番朕心中早有打算。&rdo;
聞言,唐垣面色驟然變得難看,從驚訝逐漸轉到迷惑,他當自己是皇帝的長輩,出言也沒有太多顧忌,直接問道:&ldo;陛下,我梁文人居多,武將卻是少之又少,老夫雖已不如從前,但雙手還提得起刀,陛下若不讓老夫前往,莫非是要將帥位交由御前侍衛江晏麼?&rdo;
這番話,整個朝廷之中能夠當著段景的話說出來的並不多,唐垣算是個真性情,但言語太過直白,顯然帶著輕蔑之意,瞧不上那口中江晏。
反觀段景,面不改色,稍一會兒,他才冷笑一聲,謂然:&ldo;老將軍莫不是糊塗了,朕何時說過要叫江晏帶兵?&rdo;
正處得意之中的唐垣不由得一怔,面目呆滯,&ldo;非老夫自誇,只放眼我大梁朝堂,恐怕有能力帶兵出征的也唯有老夫和那小侍衛了罷。&rdo;
&ldo;非也。&rdo;段景提筆寫了幾字,轉而交由身側宦官,冷冽謂然:&ldo;此番剿蠻事宜,全權賦予國師,諸位不必多言,朕心意已決。&rdo;說罷,也未能眾人從震驚的情緒之中緩過來,段景便已抽身離去,倏爾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大堂所能夠望見的極限視野裡。
當震驚慢慢消散,瞬間一片譁然聲此起彼伏,無一不是堂皇結舌,段景口中的國師可謂足智多謀、料事如神,但那並不代表他就能帶兵出征。
讓一個不會一點武功的人上戰場,那不直叫敵人笑話麼?
奈何皇帝話已出口,哪裡可還容得了他人幾句更換,是以多數人並不看好這一戰,認為都是昏君糊塗,敗了這大好江山。
到底還是那一句&ldo;君子之澤,五世而斬&rdo;,深入人心,民間流言蜚語四起,紛紛道是段景執政無能,大梁是時改朝換代了,終有一日該毀於他手。
自然,這時候一心想著如何喚醒常腓的段景是不曉得的。
築子遙聽得恍惚,打自&ldo;鎮妖塔&rdo;三字出現,他便不自覺心慌起來。
在天庭藏書閣的古籍裡,築子遙也曾無意間看到過關於鎮妖塔的傳說,只道那是上古妖道以鎮妖鎮魔為由修築的&ldo;神塔&rdo;,其實是用來提煉妖魔精氣而助其修煉的,之後遭受天譴而毀。
但此後,每一萬年鎮妖塔就會出現一次,不論是以什麼理由被人修築,它的現世都必將血流成河,而修築者多會因它而亡。
是以,之後發生的事情築子遙並未多少關注,光憑一個&ldo;鎮妖塔&rdo;便足夠他糟心的了,至於什麼鎮妖珠,他聞所未聞,心道是江湖人編造出來的東西罷了,也不在意。
如此說來,提出築塔的是那神秘黑袍人,但最終下令且繼續執行的卻是段景,若傳說當真,只怕他的下場會是萬劫不復。
築子遙大大吞了口唾沫,畢竟他也沒有親身經歷過,不知真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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