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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計他是想看看贈品地質量好不好。”

“唉……”我和張沿對視一眼，同時嘆氣。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證人的證詞是不是可靠……警方交給律師地，一共有七個人的證詞。其中四個人言之鑿鑿地指認兇手就是周寧波。我和張沿分析了一下，在當時那種驚魂未定地情況下，也許有人急於離開現場，被他人誤導了也說不定……可惜的是，為了保護證人，警方沒有提供這四個人地資料。而這四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了，一致拒絕同意律師取證。“應該是害怕惹事吧？”張沿想了想說。

我點點頭，“總不見得是這四個人殺了死者吧？”

“我覺得他們四個人說的很值得推敲啊……”張沿低頭看看資料。

“嗯。關鍵是咱們不知道這四個人的資料，要不然當面問問可能會有多一點的線索。”

“當事人如果不同意的話，律師是沒有權利去取證的，咱們倆就更不可能查到了。”

這次警方是絕對不會幫我們了……

“我倒有個辦法……”我陰森森的對著張沿一笑。

“你瘋了！”張沿聽我說我，大喊道，“被發現咱倆就完了，而且，就算咱倆不完，你想過沒有，如果那四個證人告訴警方這個情況，對周寧波就太不利了。”

“他現在已經夠不利了，你怕什麼啊？”我瞪他一眼。

“你到底有沒有法律意識啊？”張沿瞪大眼睛。

“大哥啊，你想過沒有，當時銀行裡除了劫匪，死去的保安和職員，一共只有九個人，去除單晶和周寧波，還有七個……在這七個人的證詞裡，只有這四個指認了周寧波……單晶已經死了，不是劫匪，不是周寧波，兇手很可能就是這四個人啊，你搞清楚！”我也瞪著他，“不替周寧波翻案就是放過了兇手啊。”

“萬一兇手真的是周寧波呢？”

“那就更好了，”我得意的說，“這樣即使我們妨礙司法公正，對他也沒影響，反正他已經殺了人還怕什麼？”

“那，那萬一他不是呢？”

“不是兇手我們就更應該幫他了啊……”我意味深長的看看他。

“不是，你這個方法……”

我一拍他肩膀，“大哥，做點什麼工作不得犧牲啊？你想好了，反正我已經決定了，你參與不參與我不強求。”潛入公安局……

“看到沒？”我壓低聲音，“三樓第四個窗戶，那就是檔案室……白天的時候，我假借找資料來找過謝警官，趁人不備潛入了檔案室，在窗戶上動了手腳，看起來就好像關好了，而實際上輕輕一推就開了。

“檔案室第一排第三個檔案櫃，第二行第四個資料夾……記住沒有？”

張沿點點頭，“我可不可以不去？”

我也點點頭，“可以，你望風，我去……”我剛要開始爬水管，張沿攔住我，“算了，還是我去。”

我拍拍他肩膀，“加油！”

張沿身手靈敏，很快就爬上去……老實說被警察發現的可能性不大，這個點誰會去檔案室啊……正想著呢，張沿順著水管爬了下來……

“怎麼樣？”我小聲的喊道。

他比劃一個O的手勢……正在這個時候，他身後掛著的照相機掉了下來……接著就聽到有人喊，“誰？”

張沿慌了，他才爬到二樓的位置，就直接跳了下來，跟著已經撿起來相機的我，一瘸一拐但是異常迅速的消失在黑夜中……

“被你害死了！”回到偵信社，張沿拿著紅花油塗抹受傷的右腳，不時哀怨的看我一眼。

“還好。”我從數碼相機裡把照片調到電腦裡，“還好照片都沒事。”

四個證人，兩男兩女……和張沿就如何分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