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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蒼木的提議。他大概的意思是,他們的位置已經暴露,繼續留在幽水嶺保不準會被侍衛們尋到。如果悄悄進了無城,一方面,侍衛不會這麼快掉頭尋來,況且無城又不是杳無人煙,就算搜尋也不是輕易簡單。
前思後想過,劉寄奴同意了。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聽蒼木說侍衛是從無城裡來,所以不能否認,她的同意裡多多少少有著些一探究竟的意味。
幽水嶺很大,白天趕路,蒼木嫌劉寄奴腳程慢,索性背著她前行。天色暗了,他就尋個隱蔽處,運氣好能打些野食,運氣不好還有樹上的果,燃起的火等生的一烤熟立刻撲滅,夜裡寒涼他就變回原形,讓劉寄奴睡在他懷裡,為她擋去夜風。
風餐露宿,好像和之前的生活沒有很大區別,可劉寄奴心裡清楚明白,平靜被打破,一切已經不一樣了。
對於那些從天而降的追兵,興許是體諒,興許是忘了,蒼木沒有再問。她預備好好的想一想,其實想有什麼用呢,想,也是徒勞。
從開始到現在,好大的謎團擺在面前,她找不到線索,她根本就不知道要從何找起。
此時此刻她是活著的,那麼在原本的世界,她是死了還是消失了?而現在的自己還是不是原本的劉寄奴?
或許,真的有時空漩渦?好巧不巧被她碰上?她還能不能回去?如果能,會在何時?要過多久?
說她無情也好,冷酷也好,原本的世界,她沒什麼留戀的,唯一捨不得的只有二哥。
她不在乎原始不原始,不在乎過的苦不苦,沒有熱水洗澡,沒有乾淨衣服,沒有柔軟的床,沒有精緻的食物,這些她都無所謂。她沒有闖蕩新生活拼搏新人生的想法,更沒有什麼雄心壯志。她只要簡單,安寧,平靜就好。
她想不通那些侍衛是怎麼回事,他們在找的真的是她嗎?為什麼呢?除了蒼木她連個鬼都不認識,找她做什麼?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蒼木說,再走兩天就能出了幽水嶺。妖界的都城,妖界的中心……那裡,會是怎樣一番景象?那裡,會有她尋求的答案嗎?
她就像是縮在殼子裡的蝸牛,對於外面一邊有好奇有試探,一邊又有矛盾有膽怯有抗拒。她站在濃重的霧牆外,撥開之後將看見什麼?她無措且迷茫。
跨過細水,越過山頭,終於,眼前的景緻有了不同。
一條泥路,彎曲延伸,又是幾天,泥路變得越來越寬,遠遠的可以瞧見深色的城牆。
劉寄奴站在城門下,看著上方正中央刻著龍飛鳳舞一個大字──“無”。
哦,她以為的“無塵”原來是“無城”。這個名字有點意思,嘖……就是這字,醜了點。
守城門的侍衛分站成兩排,他們頭上帶著鐵盔身上穿著鐵甲,左手一面盾牌右手一杆長槍。蒼木飛快的向劉寄奴使了個眼色,率先鎮定的邁步。侍衛一動不動的,不知是暗暗打量過了呢還是在兀自神遊,劉寄奴沒見異狀,低下頭,隔了幾步,跟在蒼木後面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
腳下踩著碎石鋪成的道路,一男一女對視片刻,不約而同的撥出口氣。
“我說得沒錯吧,目前城中是安全。”蒼木不忘謹慎,沒有放開嗓子。一個停頓,他竊竊的笑起來,“他們一定不會想到我們已出了幽水嶺,這會他們大概還在林子裡沒頭沒腦的搜呢。”
劉寄奴模糊的應了聲,她在好奇的打量,目光早被周遭吸引了過去。
蒼木笑得燦爛,表現出主人接待客人的熱情來:“阿奴,你沒有來過無城,我先帶你四處轉轉。”
無城裡“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進了城門就是一條寬闊的街道,邊上有低矮的房屋還有形形色色的攤販。布莊啊客棧啊酒樓啊一應俱全,和電視裡演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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