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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呂將軍!」劉莽不爽了,你呀叫呂布岳父大人那麼本大爺又是什麼?
「嗯?!」袁耀剛要對劉莽露出不滿,這呂布手下如此不識像?那邊呂布卻開口了。
「好大的架子!」呂布有了一絲怒意,袁術真把自己當皇帝了嘛?知道了他呂布到來沒來迎接過就算了,派來了一個狗屁羽林軍給自己宣佈聖旨?現在更是在宮中等著他前去?
「額?!」袁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只好說道「嶽,」父這個字還沒出口呢,那邊劉莽又提醒道。
「叫呂將軍!」
袁耀顧不上劉莽了但是又怕劉莽插話只好瞪了一眼劉莽喊道「呂將軍,我父皇病了,所以不能接待還望呂將軍見諒!」
「病了?!」呂布呆了一下,隨即釋然了起來,被老曹打成那樣不病才有鬼了,呂布丟了徐州還不怎麼傷心,畢竟呂布從一開始就沒有地盤,不管是兗州還是徐州都是搶來的,兗州從老曹手裡,徐州從劉大耳的手裡。
而袁術就不同了豫州本來就是他的地盤,他袁家在那裡人丁興旺,可以說的眾望所歸,揚州也被袁術早早的佔據了,佔據兩州之地,老袁完全可以問鼎中原的,但是現在卻被老曹打得丟盔棄甲沒了豫州,揚州也被破了,他的皇帝美夢就要到頭了,怎麼可能不傷心呢。
「帶路!」呂布沒有說什麼,他和老袁可是難兄難弟,都是被老曹搞得狼狽不堪。
越到城中越顯得淒涼,百姓不見幾何倒是兵士不少,老袁當真是混到頭了,壽春乃是揚州治所,也是老袁的大本營,大本營都是這樣了,其他的地方可見一般了。
一直走到了城中才煥然變化,宮殿!樓閣!飛簷走壁!每一處搞得都十分的華美和外面的淒涼樣子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這是漢白玉嘛?!」劉莽終於感覺到了自己腳下的不同了,潔白如霞,剔透如玉,這不正是漢白玉嘛?漢白玉用來鋪墊地板?
這一路不下於萬米,袁術當真捨得!就算是許都的宮殿都沒有如此奢侈。
這萬米漢白玉都能組建一支重甲騎兵了,如果變成糧草可以足夠淮南一地百姓一年所食了!可是就被當成了地板。
就算是呂布曾經在洛陽長安都待過的了也是一陣的愣神。
「老袁啊,老袁,你不亡當真是天理難容了!」一方諸侯絕對奢侈不到這種程度,唯一的解釋就是袁術已經窮兇極惡了,怪不得壽春淒涼無比,這樣的城池誰敢呆呢。
壽春已經被攻破了一次,現在這漢白玉卻是新的。
劉莽等人看著直搖頭。
「呂將軍,我父皇就在正殿裡!」袁耀止住了腳步說道。
「這就是朝堂了?!」袁術這個皇帝夢做得還真不錯,一切規格一點都不比古來皇帝低,人家是用一國之力建成,他硬生生用兩州之地就搞定了,這種人也算是一種人才了。
「咳咳!」
朝堂之上一個枯瘦的身軀正在不住的咳嗽,邊上幾個嬌柔之軀正嘴對嘴,這是在倒痰。
看到了有人進殿,枯瘦的身軀推開了兩邊的侍女端坐了身軀居高臨下面上儘量露出了一種威嚴。
你還別說,這些做諸侯的,日積月累還真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如果劉莽不知道那龍椅上的就是袁術的話,恐怕都以為這是哪一家的皇帝呢。
「父皇,呂將軍到了!」袁耀朝著龍椅上的袁術說道。
劉莽看著龍椅上那儘量維持威嚴的枯瘦身軀,老袁不是當皇帝的嘛?他的文武百官呢?他的侍衛呢?怎麼整個正殿之中就幾個侍女。
還是呂布先開口了看著這枯瘦的身軀,呂布不由得有些感慨,還記得當年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他袁術可是意氣風發啊,為副盟主,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