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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情橫了慶安公主一眼,悠悠地道:“聽二妹的意思,這些鮮果只是用來觀賞而不是用來吃麼?太后賞賜我些時令鮮果,二妹便來句不入流,難不成,二妹那裡還有比太后賞賜的更好的不成?”
如情的話很緩慢,和風細雨的,但周圍左右卻聽得清楚,紛紛看向慶安公主。
慶安公主滯住,她不料如情居然敢駁斥她,不由怒道:“嫂子真愛屈解我的話。我可沒說太后賞賜的不好,我只是說你……”
“我怎麼了?難道,二妹要指責我不入流?”如情仍然在笑,但神色卻冷了下來。
慶安公主張口結舌,她確實瞧不起如情,若在無人的地方她肯定要諷刺一番,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再是刁蠻也不敢落她的面子,是以只能忿忿別開臉,不發一言。
把這一切瞧在眼裡的皇太后斜了慶安公主一眼,皺眉,輕斥,“慶安,你也不是三歲小孩子了,怎麼這嫁了人還如此的任性?”然後又望向寧靜公主,“慶安不懂規矩,衝撞長嫂,身為婆婆,你也該好生管教管教,若是傳揚出去,沒的說我天家女兒也不過如此。”
寧靜公主點頭,“嫂子說得極是,我省得,回去定好好訓戒她。”然後橫了慶安一眼,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早知她如此的朽木不可雕,她堅決不會讓兒子娶她了。
……
用過午膳,陪了兩個時辰的笑臉,總算得以解放,皇太后憐惜新人勞累奔波,很是爽快地放李驍去太皇太后那叩頭請安。
太皇太后年紀大了,也不大愛喜熱鬧,是以李驍帶著如情又親自去了太皇太后的宮室行了三拜九叩大禮。
太皇太后斜趟在炕上,身下墊著蓮青色夾金線繡百子榴花團枕,身上罩著藍黑蹙金線繡鳳凰交領褙子,斑白的頭髮梳得齊整,雖珠飾簡單,然多年母儀天下的中宮威儀卻是不同凡響,如情受過她的排頭,不敢掉以輕心。平身後恭敬垂首而站。
太皇太后憐愛地望著李驍,朝他招手,“你這孩子,就愛讓人操心。如今總算娶了媳婦了,雖然叫你一通驚嚇,可瞧著你那媳婦看著也是極規矩守禮的,這才堪堪把心收進肚裡。都已是成了親的人了,日後可莫要再做出讓人病詬的事來。”
李驍坐在炕沿,笑道:“皇祖母放心,孫兒省得。”
太皇太后是打心裡疼愛這個孫子的,又憐愛地說了好些訓戒的話,全是恭敬守禮,謹守臣子份內事,恪守律法,不得令先帝蒙羞云云。而李驍這廝平時候那麼張狂之人,在太皇太后面前卻也成了乖寶寶一枚,老人家說什麼他一概應了,態度誠懇的很。
訓戒完了李驍後,太皇太后又朝如情招手。
如情小步上前,在老人家的示意下,也坐到炕沿,太皇太后上下打量如情,目光微贊,“這人靠衣裝,你穿這身衣裳,挺好。看著極精神,比往日素雅清雅的模樣又要穩重多了。”
如情微紅著臉,“皇祖母廖贊。”
太皇太后微微招手,一旁的婆子立馬捧來一個赤金鑲銀鎖的紫檀木盒子來,太皇太后遞給如情,“這是給孫媳的見面禮,收下。”
如情恭敬收下,盒子很精緻,也很沉,想必裡頭的東東也非凡物,想著這一趟還是賺著了,日後如果離婚了,純當贍養費也是不錯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古代可不流行離婚的。
不過依對太皇太后的瞭解,給了甜頭後,接下來應該是炮彈了。
果不其然,一番訓勉後,太皇太后話鋒一轉,“聽聞香姨娘有了身孕,是你主張落胎?”
今早上才發生的事,想不到深宮裡的太皇太后也給知道了,看來不是王府中有內賊,便是太皇太后耳目靈通,如情卻恭身回答:“皇祖母垂憐,昨晚半夜三更,香姨娘使了人闖入王爺房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