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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地不是這個?我是問你怎麼從飄香院出來的?”或許我終究還是被慕容楚歌恐嚇到了。沒敢在澤新辰面前提起他的名字。
澤新辰一愣,旋即笑道:“沒什麼,我同慕容公子吹奏了一曲。他便放我回來了。”
“這麼簡單?”我不可置信地看著澤新辰,“你不要騙我?他沒有提任何要求嗎?”我才不信慕容楚歌是那麼好相與的人。
“沒有。你想多啦。”澤新辰依舊是不溫不火地說道。他那笑看起來不帶任何的負擔。
“真地是這樣嗎?”我依舊多嘴。卻猛地瞥見澤新辰手臂上一道鮮豔的紅色,“呀。你受傷了!”我驚撥出聲。
伸手過去拽住澤新辰的袖口,只見他那件白色的袍子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裡面的傷口還在往外邊滲著血。
我差點沒哭出聲來,“你怎麼也不吭一聲呢?”
“小傷,不礙事的。”澤新辰淡淡地說著。
“可是,可是你有血證啊!”我的眼淚終於止不住的往下滴落,一顆一顆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他得了白血病,凝血機制是不健全地,也許他確實只是受了一點點小傷,但是因為凝血困難,哪怕是一個小刀口子也會血流不止。
澤新辰詫異地望著我,不明白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是我的眼眶裡已經模糊了一片。
澤新辰木訥地遞上一塊手帕,溫柔地聲音就像星在我耳邊說的呢喃細語:“別哭了,我沒事。”
可我仍舊在抽泣,“我不明白,你為什麼……為什麼要捨命救我?”對於澤新辰來說,可不就是捨命嗎?他是不能受傷地!
我用他給地帕子擦掉了眼裡的淚水,帕子也帶著一股幽香,和澤新辰身上淡雅地氣息同樣的讓人不忍捨棄。
澤新辰幽幽地看著我:“因為你說過我們曾經認識,我也覺得你和我似曾相識。”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猛地一緊,腦子裡嗡嗡地轉著,然而澤新辰還是嘆了一口氣,“可是我總是想不起和你在哪裡見過,越想不起,就越想起你。”
“越想起我?”我脫口而出,卻發現自己這句話出口實在有些不妥,便連忙把頭垂下。
澤新辰也感覺到這句話的曖昧與尷尬,連忙改口道:“我是說,我很想知道你和我到底是在哪裡見過。”
我苦笑了一聲,“是前世。”嘴巴里說出這句話,就頓時萌生出一種隔了千年的感覺。我沒有和澤新辰去解釋星的事,原來我不想同他說,是內心裡害怕他不是星,徒添傷感,從而讓自己心底那一點祈盼也沒了蹤跡,可是現在,我卻又覺得沒有解釋的必要。
為什麼會沒有必要?我說不清楚,可是我的腦袋裡又有根神經在催促著我,催促著我快些回到另一個人的身邊。
澤新辰彷彿看穿了我的內心,他也悽然地苦笑一聲,帶著幾分無奈,說道:“走吧,離戴府還有一段路。”
我抬眼看他,他的眼睛裡閃爍著什麼,但反映到臉上卻是脈脈的笑意:“你是要去救皇上吧。”
我點點頭,澤新辰倒是猜到了不少。或許我不該什麼事都瞞著他。我愧疚地看了一眼他的傷口,血依舊滲著,但沒有剛才那麼明顯了。“真的,不要緊嗎?”
澤新辰笑笑:“不要緊。”
猛一進冰窖,那裡頭的寒氣呼地往外直冒,我不由打了個噴嚏,澤新辰一直跟在我身後,見我要鑽進冰窖,不由有些詫異,不知道我要下去做些什麼。
我問他要了火折,打了兩個火把,入了冰窖,克服著身體上的寒意,一進去,眼睛便朝那個方向看去,錢佐已經徹底地成了一個冰人,和底下的冰塊連成了一塊。
我心裡一酸,忍住眼眶裡的淚,吩咐澤新辰道:“辰王子幫我搬幾塊冰磚出去吧。”
此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