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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上你要是把七萬新兵殺了,只怕越國必將上下顛覆,那些新兵家在杭州,父母兄妹也都在杭州城內,皇上你這樣把他們殺了,誓必激起民怨,到時候契丹沒有攻過來,越國的百姓自己就先反了!”
“是啊,殺不得……殺不掉”
錢佐直等他們說完,才出聲道:“新兵患上了瘧疾,依各位的意思,這新兵不能殺,又該如何處置?是不是要讓全杭州城的百姓都得上瘧疾,我越國不戰而亡,諸位才心滿意足?”
眾臣一下子沒了語言,“你們還有什麼良策?”錢佐逼問了兩聲,底下都是一片默然。鴉雀無聲。
錢佐慨然道:“既然百姓都已知道此事,想瞞是瞞不住了。既然如此,那這殺新兵地惡名就由朕來揹負罷!”他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回過神來,眼裡的堅毅彷彿能應對一切厄運:“若是百姓不平,你們大可以擁立新帝!只要能保住我越國,朕死不足惜!”
他每一個字都斬釘截鐵地說出來,氣勢磅礴,原來錢佐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他或許也猜到過會走漏風聲,他完全可以讓錢去殺新兵,但他卻要把這件事攬在自己身上。即便百姓要恨,也只是恨他一個。他要用他的死來換取越國的安寧。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如果不能救活那七萬新兵,又要保住全城人的安全,便只有用他的死來祭奠亡靈。
我心裡默哀,深吸了一口氣,眼前的那些臣子們在聽了錢佐地說話之後,竟然一時間都沒了語言。
“誰說要殺死新兵!”萬籟俱寂之間,我站了出來,這虛弱的聲音,卻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數十雙眼睛投向了我,我淡淡一笑,看向錢佐,“皇上,您之前派臣妾出宮尋訪新藥,臣妾幸不辱命,已然找到了根治瘧疾地新藥,那七萬新兵的性命絕不需枉送。”
這話一出,連錢佐都忍不住張開了口。
所有地文武百官都直起了腰板,詫異地看著我,難以置信。
我笑:“臣妾並無半句假話。”治瘧疾地特效藥,我早就知道。
“什麼藥能治瘧疾?”有幾個大臣已經按捺不住,出聲問道。我正要回答,卻見錢佐擺了擺手,吩咐道:“去把宮裡的太醫全部給朕召來。”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終於明白我為什麼這麼急要見他了。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說上半句話,就聽見一匹快馬地聲音,由遠及近而來。錢佐眉頭一皺,高騰亮已然衝了過去,“放肆,宮內誰敢策馬!”
但是那人一路過來,只喊著兩個字:“皇上,皇上……”
錢佐奔了過去,那人一見錢佐,猛地勒馬,摔了個人仰馬翻,錢佐認出他來了:“劉副將,出什麼事了?”
那名副將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只急急道:“不好了,大批百姓湧入安風谷,一個個都鬧著要救自己的兒子兄弟。胡將軍,將軍快抵擋不住了!”
群臣譁然,但是錢佐卻沒有機會在那裡嘆息,他一把就扯過那名副將的馬,翻身上了馬,這就要衝出去。
我慌忙喊著他:“等等,帶上我!”
錢佐回頭看了我一眼,正猶豫間,我趕緊說道:“皇上也不想越國有事!”
錢佐再不說話,伸出手用力一拽,我上了馬背,一個不穩,就趴在了他背上,錢佐調轉馬頭,對高騰亮等人看了一眼,說道:“你們快些跟上來!”
高騰亮也二話不說,在錢佐的馬還沒奔出去,就也拔腿往宮門外衝出去,根本不管這裡的一切。
錢佐對我說了一句:“坐穩了。”這才揮了一下馬鞭,馬奔了出去。
一路上錢佐不說話,我也沒有說話,直到高騰亮等人追了上來。
錢佐的馬本就跑了一圈,此時速度不由慢了下來,錢佐這時候才對他背後的我說道:“你說的新藥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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