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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發現一早上都埋在胳膊裡的人,這會兒正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模樣冷俊,挑著眉頭的樣子,有些酷炫狂霸拽冰山美男的氣質。
靳嶼沒理眼前的薯條,從桌子裡面掏出他剛才塞進去的飯盒,一一擺在桌子上,「都是你喜歡的飯菜,正好還熱著。」
岑喻看著桌子上面擺的那些,忽然噎的慌,想了一個早上他還是覺得靳嶼才是最危險人員,他知道的機密可是陸昂的十倍不止,他就是想讓對方也體會一下被人服務的感覺,藉機抓住把柄換取自己秘密的安全。
平日裡不是很樂於助人怎麼到陸昂這裡就不管不顧了?
熱心腸去哪了?
「不吃」岑喻說。
靳嶼把飯盒蓋子開啟,還不忘介紹「特意盯著飯店的人做的,沒放蒜也沒放姜。」
說不餓那是假的,早上慌忙間差不多就沒吃什麼,這會蓋子開啟,香氣直衝著他奔來,岑喻看著散發著熱氣的飯,嚥了咽口水猶豫不決。
靳嶼繼續發力「正長身體的時候,不按時吃飯」
「閉嘴。」
這下岑喻就是有些猶豫,也被他說的心服口服,他還得超過靳嶼才行,到時候在把他按在家裡的沙發上非要逼著他吃。
到時候就是不願意,自己反制住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呵呵。
班裡的人還在自我犧牲,聽從領導安排,領導自己先動搖了軍心,擱那一口一口的吃起來了。
那香味充滿了教室各個角落,饞的大夥咔嚓咔嚓的咬著薯條棒棒。
第57章 夠兄弟!
窗外蜜色的夕陽在教室課桌灑下靈金色光彩,交談聲和桌椅推拉聲混合在一起,交織成青春校園獨有的協奏曲。
最近兩天岑喻有些煩悶,自從那天晚上喝醉後,他現在只要看到靳嶼就會第一時間想起那些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的場面。
說到底就是自己沒臉沒皮指揮人家幹這幹那,不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他就會像三歲小孩遇見喜歡的玩具媽媽不給買的時候,鬧來鬧去,只要一想到自己這張冷酷的臉,在靳嶼面前做出撒嬌賣萌的樣子,他就覺得頭疼的想撞牆,實在不行撞出個失憶一了百了。
然而對方表現的那是絲毫不在意,天天按時掐點的喊自己去吃飯,要是不去吧,人家都已經做好了,去了他又拉不下面子。
只是這種程度倒也還好,他還能夠承受的住,但是!不止是吃飯,不止他一個人就連小橘餵貓糧了沒,對方都會及時提醒。
還很貼心的來找他治療,明明是他自己的病,對方看的比他還要重視。
一個人孤零零這麼多年也習慣了,忽然冒出一個對自己關心又體貼的人,他不是不喜歡,相反他其實很喜歡有人陪在他身邊的感覺,就是有些擔心擔心某一天他會忽然離開
就像沒吃過糖的孩子,某天嘗到了甜味後,以後都會懷念糖的味道
這樣的感覺他嘗過,甜的時候比最甜的蜜餞還要甜,等到失去的時候當初有多甜,苦味就會翻倍的還回來。
他這人也沒有什麼大的理想,上完學大概就是開個小店做做生意,賣花還是賣雜貨都可以,總之一句話餓不死就行。
但靳嶼不同,他條件好,父母好,學習好,樣貌也好,喜歡他的小o能排滿幾條街都不止,未來肯定是要找一份體面的工作,或者繼承他家產業,總之和他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生。
要不他努把勁追上對方的腳步,然後換一個遠大點的理想?自己好像也不差,他爹人雖然不咋滴,家裡的財產也是不少,而且他自己不也是長的好,學習好,樣貌好,喜歡的小o能排幾條街?
可這也沒用啊,人家是要結婚成家立業的,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