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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嶼正好走進他身後的隔間,聽到響動轉頭看了一眼「受傷了沒?」
冷不丁的一句話,岑喻這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在,可這麼大地點幹嘛要站在他身後,雖然都是情侶關係,可脫光光的還挺讓人彆扭,尤其是他轉過身後豈不是拿屁股對著人?!
「這麼大的地方你幹嘛站我身後啊?」
「我倒是想站在你旁邊可」靳嶼坦坦蕩蕩的指了指旁邊的牆「你也可以站我旁邊洗,這裡有很多位置。」
岑喻剛想說他才不上當,就看到靳嶼端著盆把洗頭膏,沐浴露甚至是隔著塑膠袋裝著的毛巾?看了一眼自己已經濕的可以擰出水的毛巾猶豫了三秒。
「我要過去了,你不許偷看」岑喻說。
靳嶼看了人一眼勾唇笑了笑「我們之間什麼沒見過?」
「閉嘴!」岑喻抿著唇探頭看了看,確定周圍只有他們兩個人,保證不會被第三個人看到他的屁股蛋子,這才做賊似的長腿一跨走進了隔間。
「君子」用來形容靳嶼太合適了,談這麼久的戀愛,乾的最多就是親親,乾柴烈火實在忍不住了,兩個人就互幫互助那麼一次,但也就那兩三次,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從中作梗阻攔他們獨處的機會,本以為上了大學會不一樣,誰知道又趕上政策被扔到這荒山野嶺,說什麼增強大學生能更好的全面融入社會主義現代化新徵程中
不過他物件的身材是真的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岑喻趁著有水聲打掩護悄咪兮兮的偷瞄了兩眼。
黑髮已經被水流打濕,為了方便隨意的攏在額上,沒了碎發遮擋五官顯的凌厲了許多,髮絲上滴滴答答下落的水珠又混進水流之中,順著脖頸肩胛骨緩緩流下,背部寬闊厚實,溝壑分明,每一塊肌肉都是恰到好處的好看,荷爾蒙簡直要溢位。
再往下
看不到,被木板擋住了。
忽然就有些口乾舌燥的感覺,還洗著澡呢淡定些小岑喻,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岑喻心虛的把花灑的水流調涼了許多,藉此冷靜下來。
「洗好了嗎?要不要我幫你搓背?」
做賊心虛。
「啊,哦!好啊」岑喻順嘴就說了出來。
隔著木板靳嶼盡責職守的專心搓著背,這讓岑喻更加唾棄自己骯髒的內心,不僅偷看還在心裡臆想。
垃圾,岑喻你真不是個好人!
指責完自己,岑喻又紅著耳朵尖小聲道「謝了,你要不要我也幫你搓?」
「嗯」靳嶼關掉花灑主動轉身背了過去「喻哥,你真好?。」
心虛到不能再虛的岑喻看了一眼擺在眼前的後背,只覺得自己無可救藥,閉著眼睛上去就是一通瞎搓。
眼不見,心不亂。
聽到外面有談話的聲音,靳嶼也不想對方被他以外的人看了去,都是alpha那更不行,草草沖了兩下收拾好就往外走。
他們一出來就剛好碰到用完晚飯往裡沖的江子平端著盆跑在最前面「交代的事幫你辦好了。」
「ok,等我們出獄就請你吃大餐」岑喻說。
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拜託宿舍的合位去食堂後廚給各位都是人美心善的姐姐要了幾根新鮮乾淨的黃瓜回來。
岑喻坐在桌邊搗鼓著什麼,把黃瓜掰成段放進了方便麵袋子裡,用拳頭錘了錘得意的望向靳嶼笑道「等哥給你做拍黃瓜!」
做出來的食物估計得是黃瓜塊泥混合物,靳嶼眼角抽了抽,語氣裡夾雜著一絲無奈「就這麼直接吃不是更方便。」
「我今天就是要吃拍黃瓜」語音剛落隨之響起「咚」的一聲,岑喻低頭給自己鼓氣「我肯定能行,你餓的話先吃那些黃瓜,櫃子裡還有昨天買的乾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