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放(第2/3 頁)

安葬了吧。”

“嗯。抱歉，大將。”

紅蓮咬著牙，在大樹的根部挖了一個土坑，將死去的幼崽放了進去。此時，薩拉蒙和他手下的矮人們也圍了上來，矮人們一個個淚流滿面，手拿錘子頂住心臟的部位。

“為了紀念【幼崽甲（懶得取名字）】的英勇、榮耀和鬍鬚！”

“為了紀念【幼崽甲（懶得取名字）】的英勇、榮耀和鬍鬚！”

矮人們帶著哭腔大聲念道，隨後每人用力從自己的臉上拔下一截鬍鬚，放在了幼崽屍體的旁邊。原來，在打掃戰場的時候，一名矮人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名人類士兵裝死，差點被那個人類偷襲。幼崽甲及時發現，上去咬住了人類士兵的手腕，然後在人類的拼死掙扎中，被穿著鎧甲的人類體重壓斷了脊椎身亡。

為逝者提供自己的一段鬍鬚，對愛須如命矮人族來說，屬於對逝者最大的敬意。紅蓮雖然不是很熟悉矮人的習俗，不過矮人和鬍鬚、酒精的關係自然如雷貫耳，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

紅蓮變回狼型，又給幼崽舔舐了一遍毛皮，這是最後一次了。捷奧走到紅蓮身旁，將一個鐵鍬插進地面，給坑裡添了一點土。紅蓮輕輕咬住鐵鍬的柄，變回了人形，一點一點的往坑裡掃土。

忽然，紅蓮想起了什麼，蹲在地上，把矮人們為幼崽留下的鬍鬚都收集起來，圍在已故的孩子身邊。周圍的矮人們又開始啼哭起來，聽到動靜的伊利斯走過來，以聖教的禮節為狼崽朗誦了一段悼文。

“抱歉，大將，浪費大家時間了。”

“生命，是可貴的。你們知道這點就好。”

捷奧說完，搬來一塊大石放在小小的土丘上。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將來會有更多的人因為自己的行為家破人亡，也會有更多更多的人因為自己感受到幸福安康。如果想要保護住身邊的這些人，他就不能停留在這段悲傷之中。

成員全部集齊，捷奧先是走進關押倖存村民的房屋中。房中兩名村姑目無焦距，看到捷奧靠近只是換了一個姿勢。捷奧無言抱住其中一個村姑，然後雙腕猛然縮緊。重複了一遍操作，捷奧用手指擦乾了村姑眼角的淚痕，轉身離開的木屋。

“捷奧，奧利安奴說，多餘的糧草她們馱不動了。”

“讓那群人類的俘虜裝一點，剩下的連同這三個倉庫一起燒了吧。”

“……知道了。”

卡里斯蒂亞朝曾經關押著村姑的倉庫瞥了一眼，沒有再多問。很快，三個木屋在酒精和卡里斯蒂亞的吐息的作用下燃起熊熊大火。

精英士兵知道捷奧進屋是想做什麼，只是這一場火，顯然無法燃盡他和他的上司，在這個地域留下的罪過。他看到捷奧朝自己走來，準備接受來自這個比人類的騎士還要高潔的豬鬼的審判。

“人類，我不打算知道你的名字，我也不可能信任你和你的同伴。”

“……是。我明白。”

精英士兵看到這一群群的異族人，自然猜到他們都是從奴隸商這邊逃出來的。這樣的軍團，沒有任何理由接收人類士兵的俘虜。

“我下達的處置是放逐。你們人類都可以滾了，我不會殺你們，也不會保護你們的安全。今後你們的生死與我們無關。”

“……！”

精英士兵睜大雙眼，卡在喉嚨間的問題還沒說出口，捷奧已經回頭招呼夥伴們上路。

其他計程車兵劫後餘生，只是坐在地上長嘆一口粗氣。精英士兵雖然年紀不大，智力和勇武在人類中都算上位，怎麼可能聽不懂捷奧的話中含義？

捷奧等人帶著幼崽和伊利斯這種非戰鬥人員，不可能再接受村姑和其他孩子加入。捷奧留下這幾名士兵的命，主要就是為了讓他們成為村民的保鏢。為此，捷奧甚至還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