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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在職場浸淫多年,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絲毫沒有表現出慌張,淡定的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了他。
宋浩脾氣一向不好,唯獨在紀晨的事情上花光了所有耐心。
冷情冷血的他,一顆心沉寂了近四十年,在見到那個水晶一般純潔漂亮的人時,才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
都說他老牛吃嫩草,那又怎麼樣,只要是他宋浩看上的東西,就別想從他手裡逃脫。
他最煩工作的時候被人打擾,如果不是知道手裡的東西是關於紀晨的,怕是早就把它丟在了秘書的臉上。
「監控影片裡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已經派人教訓過,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敢出門了。」
宋浩滿意的點頭,又問:「除了監控裡的那個,紀晨還有沒有見過其他人?」
「他這段時間沒怎麼出門,中間回過一次家,再就是跟隊友們相處較多,除此之外,只見過一個人。」
「誰?」
「名叫卓遠,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現在在一家報社實習。」
宋浩沉了臉色,垂眸望向桌面,沉默了一會,道:「查下他的背景,有必要的話,好好跟他『打個招呼』。」
「是。」秘書知道老闆的意思,應聲後識相的退了出去。
秘書走後,宋浩低頭翻看著手裡的檔案,上面記錄了上次酒店一別之後紀晨的所有行蹤。
包括他在這段時間做過的事,見過的所有人。
如果被紀晨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一定又要給他的「老色鬼」別稱後面加一個「變態跟蹤狂」。
同時也該慶幸自己是紀家少爺,無論宋浩對他再怎麼痴狂,也會礙於紀家的面子,不敢動他半根汗毛。
前幾日,當他與紀凌商談關於友好競爭國內某家酒廠代理資格失敗之後,就陷入了無止盡的忙碌之中。
宋氏集團在運作過程中的一些小紕漏被人揪住後無限放大,甚至牽連到了宋浩本身。
不過,這對他來講並不是什麼大事,因為宋氏集團只是個外表華麗的空殼,宋家正真控制的產業遠不止這些。
他也大概知道是何人在背後動得手腳,只是礙於紀晨的關係,又不能跟對家撕破臉。
宋浩摘下臉上的金邊眼鏡,揉了揉雙眼之間鼻樑的山根位置,餘光瞥見厚厚一疊照片中的某一張,突然沉著臉將它抽了出來。
相片中,紀晨喝的醉醺醺的被卓遠抱在懷裡,雖然看不到正面,但他那雙搭在紀晨腰間的手顯得格外礙眼。
宋浩眯了眯眼睛,隨後將相片緊緊揉成了一團,丟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再度抬起頭時,眼中滿是深不見底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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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人在家中呼呼大睡的紀晨,根本不知道宋浩根本就搞錯了物件。
他從那天之後就沒見過卓遠,也只把對方當成一個連朋友都算不上的「鄰居家的孩子」。
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居然莫名其妙的被宋浩當成了頭號仇敵。
紀晨在床上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感受到一抹強光的刺激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昨晚窗簾沒有拉緊,清晨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射了進來,正好打在了他的眼睛上。
紀晨半坐起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眯著眼睛磨蹭了一會才慢悠悠的爬下床。
他起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照例在搜尋網頁上輸入了自己的名字。
還和往常一樣,點開了最近的一篇報導。
然而,今天新聞底下的評論卻令他大跌眼鏡——
評論數還是那麼多,也有上漲的跡象,然而這一次卻不是罵他的,而是一堆令人無法置信的彩虹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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