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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一會就回去了嗎?」
「爺爺還在桃山等我回去呢。」羽生未來把帷帽脫了下來,搓了搓手,一口吃掉了一半的竹輪,「你不回去嗎?」
「我還有師弟在。他受的傷有點重,現在還在藤屋接受治療。我等他一起回去。」
錆兔看羽生未來大喇喇的把帷帽脫了,不由得疑惑的問:「我之前就覺得了……你看起來並不是喜歡掩人耳目,為什麼要戴帷帽呢?」
羽生未來含糊的說:「我不能被鬼看見。帷帽在戰鬥的時候太不方便了,我打算回去的時候換一個別的。」
「我這幾天想了一下,認為你說的對。」
錆兔並不是不聽取他人意見,一昧的一頭撞破南牆不回頭的人。
切身行動過,明白孤身一人行動的劣勢到底有多明顯。錆兔明確的體會到了結果,只差一步他就要一腳跨進黃泉路。
明明曾經有無數的劍士願意一起並肩合作,一起打倒惡鬼。
強大的人負責殺鬼、受傷的人負責日勤,互相合作本來可以最大程度的將損失縮小到最少。
沒能夠正確預算自己的體力、觀察身邊人的精神狀態,都是因為自己的失誤。
如果自己能夠再強大一些,就不必有這種後果。
錆兔想說的話有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了一句話。
「是我太弱了。」
羽生未來正在吃軟乎乎的蒟蒻,聞言聽到這一句話,差點被錆兔嗆死。
「咳、咳咳。」
我說了那麼多話,最後你跟我總結根本原因是你太弱了?
羽生未來都不敢吃東西了,唯恐錆兔下一句話又語出驚人,屆時說不定真把他嗆死。
在藤襲山上七日都沒把他殺了,被同為鬼殺隊的錆兔噎死,讓桑島慈悟郎知道之後估計笑死他。
錆兔回憶到上下句的聯絡,他尷尬的想要解釋:「我說的是……」
錆兔的鎹鴉和泉忽然就從門後飛了進來,泉直接找到了帷帽上落腳,一聲不吭的抬了抬下巴。
錆兔的鎹鴉無可奈何,只好高聲開腔:「東北北、東北北,前往城鎮的藤屋。」
錆兔羞赧的把錢留在了桌面上,跟著羽生未來從關東煮店裡面走了出來。
「我知道藤屋在哪,我帶路。」
他們兩個人才剛從藤襲山下來不到一日,難以想像短時間內就有新的任務交付給隊員。
錆兔和羽生未來一到達藤屋,被一名面目慈善的老太太帶到了一間房間。
房間內全都是在藤襲山上或多或少遭到傷害的隊員,此時此刻他們正拿著一支筆在奮筆勤書。
「錆兔!」正在奮筆勤書的其中一位黑髮少年,抬頭看見了開門的一人,他飛快的飛奔過來,伸手攬住了他。
「義勇,你身上的傷還好嗎?」錆兔伸手回抱,雙手隱隱之間察覺到了富岡義勇的顫慄。
「你沒事、你沒事真的太好了。」富岡義勇的聲音都在抖,他埋首在錆兔的頸肩,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下。
錆兔一下一下的拍打富岡義勇的背部,企圖安撫他激烈的情緒。
泉把紙筆叼給了羽生未來,推搡他坐到了小桌子的面前。
羽生未來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
「……?」泉一張嘴說話,羽生未來差點反射性的一巴掌想打過去。泉的聲音像極了中年男性,成熟、且過分的低沉,「快寫遺書。」
而且一張嘴說的也不是好話。
羽生未來神情複雜,本身對眼前的鎹鴉挺有好感,一瞬間就直線下降。也不知道為什麼,他一聽到泉的聲音就手癢癢的。
泉還不知道自己的新主人已經對自己心生殺意,用一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