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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要是擱在上一世,這種事情她基本會讓梁珏自己去解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和他好商好量的探討解決的辦法。
糟心的話題沈孟不想再提,看梁珏還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乾脆直接把夫郎拖到了床上,做到他沒力氣胡思亂想為止。
在次日,梁珏渾身痠痛起不來床的時候,薛寧則把玩著他從梁珏那裡要來的玉佩。這玉佩的料子只能算是一般,雕刻的形狀看起來也十分的隨意,但這玉佩的色澤看起來就是被人貼身戴著養了許久。
這玉佩原本是用精巧的同心結系在梁珏的衣擺上頭的,下頭還穿了個小洞,還很是貼心地繫了精緻的穗子,穿戴起來的時候更有一種飄逸之感。
作為女子的沈孟自然是不會編這種東西,他把這東西要來的時候就把彩繩編織的同心結和穗子全解開了,只留了這麼一枚光禿禿的玉佩在身邊把玩。
底下人瞧見他這副樣子,還以為他又在想那位梁夫郎,端著切成盤的新鮮水果過來的時候,便問他:「梁公子已經好些日子沒有過來了,主子可要下拜帖邀他到府上聊聊天?」
薛寧回到京城來的時候沒有帶多少下人,他這座皇子府裡絕大多數人都是當今聖上一早安排下來的。
薛寧到底是什麼性子,因為時間不夠長的緣故,他們也不可能完全瞭解清楚。但從哪這些日子觀察到的情況來看,薛寧的性子有些孤僻,甚至都不是很樂意讓外人伺候。
這京城有那麼多的人想著法子要結交他,但得了他青眼的算起來還就是那位梁珏梁夫郎一個。如果真的是按照流言傳的那樣薛寧真的心儀梁珏,那肯定是不會樂意被提醒後者已婚的事實的。
薛寧手裡還握著那枚玉佩,連個眼神都沒有給這下人一個。但話他顯然是聽到了的,只道:「你沒聽說這京城最近的傳聞嗎,還嫌本殿身上糟糕的流言不夠多是嗎?」
那下人被他這話嚇壞了,忙跪下來連磕了三個響頭:「奴才不敢,還請饒恕我吧。」
薛寧不輕易罰人,但他的脾氣絕對算不得好,先前有人做了錯事惹了他生氣,結果按照府上規矩被打了三十大板後直接扔到了大街上。男兒家本來就身子骨嬌弱,再加上也沒有什麼人敢救助這被王府懲罰的下僕,那人受著傷發了高燒,最後病怏怏的死在了外頭。
皇宮裡吃人不吐骨頭,沒名分的宮人死了都沒有人知道。皇子府上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這些人都是欠的死契,屬於家生子。主子動怒,死個骨頭輕賤的下人也激起不了什麼浪花來。
那人死了後被草蓆一裹直接扔到亂葬崗,這也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他半點也不敢忘,哪裡敢得罪了這做主子的呢。
薛寧覺得著實無趣得很,軟綿綿地癱在椅子上,擺了擺手讓人退下去:「成了,你下去吧,還真當本殿下是什麼洪水猛獸了。」
那送水果的下人出去了,貼身伺候他將近十年的侍人墨蘭又走了進來。
薛寧一下子直起身來:「怎麼,有訊息了沒?」
墨蘭點點頭:「已經查到了。」
「那結果呢?」
對方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覆:「您沒有認錯人,確實是她。」
薛寧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來,神態有些癲狂,又哭又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等到好不容易緩過勁來,他又問對方:「那梁珏呢,流言出來之後,她對他怎麼樣?」
墨蘭欲言又止:「您真的想聽?」
薛寧捏緊了那枚玉佩,收斂了面上神色,沉聲命令:「講!」
☆、022
做主子的既然發了話,墨蘭也不好藏著掖著不說,反正他再怎麼瞞著,薛寧也遲早會知道的。
「沈大人似乎很愛惜和夫郎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