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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醜事擱在誰家都是捂得死死的,偏生這兩個人膽子大得很,竟然在老二出嫁的當天晚上,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廝混在一起。也該是她們倒黴,情難自禁的時候被的人撞破了奸/情。
宰相府的大公子是她死去的元配生的,本來和這個弟弟感情就不大好,又是個倔性子,當場就發了飈,撕了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據說當時的情形是他大鬧了一頓,驚動了在宰相的府邸裡吃酒的賓客。
宰相的人脈廣,這種大喜的日子,朝臣中鮮有不來的。除了同僚親友,這場鬧劇還讓不少宰相的學生看了笑話。
當然了,打了這對狗男女也有很糟糕的後果,雖然解氣,但宰相家這位大公子被人詬病兇殘是免不了了。
不過也有很多人站在他這一邊著想,甚至有些蠻橫些的夫郎揪著自家妻主的耳朵痛罵一頓,質問她是不是也想效仿。
當然這鬧劇會在女子的告饒聲和周圍眾人的鬨笑中下場,宰相府的這種事情在輿論方面到底還是偏向那位兇悍又倒黴的大公子,畢竟這個和伺候的下人之類的爬上主子的床區別還是很大的,這算是亂了綱常。
醜事喜事都發生在宰相府裡,而且還鬧得很大,這個可是很多人都目睹了的事情,非常具有可靠性,相較而言,梁珏和那位百姓根本見都沒有見過,也沒有怎麼聽過的傳聞,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宰相家徹徹底底地吸引了京都百姓的視線,迅速地代替了梁珏成了各大酒樓茶樓或者麵攤上的飯後茶餘笑料。
雖然幸災樂禍有點不對,但這確實讓梁珏的日子舒服了不少。只是沈孟免不了多想幾分,這訊息來得著實過於及時了些,而且那位宰相家的醜聞未免爆出時機太過巧妙,免不了讓人浮想聯翩。
只是想歸這麼想,她也沒有什麼證據能夠表明有人在背後推動,橫豎她和梁珏是這事件裡的受益人,也沒有必要刻意追究下去。
不過清閒日子才歇了兩三天,府上又接到了來自那位三殿下的拜帖,梁珏拿著拜帖的時候擺出一副愁苦的嘴臉,以至於沈孟多問了兩句:「怎麼了,又是那位三殿下,這次有什麼狀況,不能按照咱們說的做了?」
梁珏點頭又搖頭:「是他是沒錯,可是這次不是他邀請我來府上,而是他要到咱們府上來做客,府上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沒有合適拒絕他的理由。」
梁珏不願意請對方過來,這是彼此心知肚明的事情,只是他們是做臣子的,地位低下,再怎麼不情願,一定要在明面上過得去,即使是找藉口,也不能找一些一戳就破的謊言,到時候下不來臺,誰的面上都不好看。
沈孟只得嘆了口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做好兩手準備,橫豎對方也不能把咱們給吃了,先看看他到底是什麼來意。」
梁珏道:「要躲也不是沒有辦法,你不是那兩日休沐嗎,咱們可以找個時間出去散散心之類的,寫個回帖說咱們有事情,避開他的邀約不見是。」
沈孟搖搖頭:「是我先前想得有些不夠妥當,他既然執意要和你結交,那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再怎麼躲,我們也有躲不過去的時候,還不如迎難而上,趁著現在他沒有翻臉的時候把事情掰扯清楚。」
梁珏對她的提議沒有任何異議:「那就先這麼辦吧,我去寫個回帖。」
在雪白的宣紙上執筆回帖的時候,梁珏稍做了停頓,信寫到一半,又將毛筆擱在硯臺上,轉過臉來問沈孟:「他過來的那兩天剛好你休沐在府是吧?」
沈孟算了一下日子,還真是,點頭道:「那個時候應當是已經休沐了一日,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梁珏搖頭:「也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他一個未婚的男客過來,你在這裡總歸是有些需要避嫌的,正好長姐那得了一本棋譜的絕版,你要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