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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了高頭大馬自東向西去往信都縣,被當時的地方抗日武裝五團的兩名士兵盯上了,他們就伏在朱後村的北門城樓上打那兩名日本兵。當時的情況或是由於心裡慌,或是由於日本兵騎馬是運動目標本就很難打,反正當時沒有斬草除根只連人帶馬只摞倒了一騎,溜了活口另一騎折回頭去一溜塵土逃了,始作俑者知道那活口必是回去搬救兵了,他們招呼了朱後村村民後拔腿就跑了。
待的日本大隊人馬扛了槍拽了炮來到這裡時,莫說那抗日隊伍,整個朱後村都空空蕩蕩,只是自己的伴兒被孤零零的扔在朱後村北門外。鬼子為了出這口惡氣架上柴禾將當時聞名於周圍幾十裡的朱後村北門給燒了。料理完此事鬼子並沒有打道回府,而是就近掃蕩“剿匪”,說要尋找五團,與其決戰,發誓一舉將其殲滅。當他們沿了大道往北行時,正碰上李輝的姥爺邢堂賣饃頭從大道上迎面走來。
或許有人就要問了,遠遠的見了鬼子不快點跑,還傻不拉及的迎上去,不是上去吃槍子嗎?當時的大道不似現在要高出兩邊的地許多,而是一條條的道口,平時作路,陰雨走水,與現在相反,像一條條的深溝,都要比兩邊的地窪很多,不是有句俗語:千年的大道走成河。早先年的樹又多,走在裡面根本看不到外面東西,當他路一折見了日本兵時再提了饃頭筐子想躲已是來不及了,便做了個順民老老實實立在原地沒動。那些鬼子沒有找到抗日武裝已是極其惱怒,於是就將火氣發到了他的身上,還未等他明白過怎麼一會事,一名日本小官提馬舉刀過來,斜肩鏟背就劈了一刀,當時就把他的腦袋砍的耷拉下來,倒在了血泊之中。日本兵哈哈大笑了通就過去了,也真神了他竟沒有死,只躺在那裡佯裝,聽的日本兵的腳步聲遠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扶了耷拉到腰的腦袋回到了家,當時已經成了血人了,進到房門差點將邢成姐弟兩個嚇死,到了現在他仍記憶猶新,想起來就嚇的哆嗦,常常裡是噩夢驚醒。李輝的姥姥真是女人中的膽大者,她趕快從針線簸籮裡取來針與線為丈夫將腦袋又重新安上縫好,當時縫的太慌又不專業,將他的腦袋安歪的很厲害,傾斜度都有超過了三十度。
受此重創邢堂自然一時下不得炕,李輝的姥姥是個小腳當時又懷了李輝的媽媽邢敏出去賣饃頭活成了當時僅有七歲的邢成與十二歲的姐姐的事。這樣艱苦的日子又過了四個多月,當時是戰爭年代,條件艱苦,人的命也大,邢成已能下炕了,邢敏也出生了。留的命就算好吧,其餘的一切還可以從頭再來,但是那是日本鬼子侵略咱們中國的年代,命的有無不能自己做主,是人家漂洋過海,不遠千里,不辭千辛萬苦專為解救我們中國人於西方白人統治的水深火熱之中的善良的日本人說了算。也就在這個時候又出大事了,五團的劉書升在豐永東又一**殺了九名鬼子,日本兵大隊人馬隨了後掩殺過來,五團的人當然又跑的光光,倒黴的當然又是普通百姓。當鬼子掃蕩到前李村時前李村村民又舍了家都腳底板抽油——溜之大吉,當時邢成與姐姐正賣饃頭回來,他們是小孩心事必竟少,見了村子裡起火也沒往深處想就只掛念著有病的父母了,快步往家跑。恰逢日本強盜行完兇從村子裡出來,邢成人小躲藏的還快,跳到了路邊的大棗樹洞裡,姐姐可被日本人逮個正著,那些禽獸不如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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