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哥哥身亡(第2/3 頁)
事很不適合,可是,你哥是殺在那邪門修士之手,只有潛伏進去,你才能為你哥哥報仇。”
“如果你辦成這件事,我會跟上面申請,上你頂替你哥哥,以後留在懲戒司任職。這是給你哥在天之靈的慰寄,也是給你以後一份出路。”
尚文面無表情,腦子裡卻不斷回想著海大山在提審廳跟他說過的話。
他的腦子亂糟糟的,思維也很跳躍,他想起,小時候哥哥帶他用彈弓打鳥,下河抓魚的情景,還有他跟哥哥一起修煉,一起讀書的情景。
哥哥跟他說過,君子博學於文,約之以禮,亦可以弗畔矣夫。這也是他們兩人名字的由來。
突然間哥哥出現在他的眼前,他面露喜色,伸手一抓,又什麼也沒抓到,哥哥突然間消失了。
他悵然若失,彷彿失去了全世界,他咣咣地往鐵欄門上撞頭。
他身旁不遠處一個虯髯大漢被這聲音吵醒,很不耐煩,他霍然坐起,粗聲粗氣道:“哎,小子,大晚上不睡覺,你在幹嘛?”
他看尚文並沒有理他,他怒氣上湧,走到尚文近前,一把薅住他的衣領,道:“哎,再不住手,我要的你了啊。”
尚文任由他薅住,他雙手抓住鐵欄杆,還是要往上撞。
那虯髯大漢照著他的丹田處就是一拳,可拳還沒到,紅光一閃,那一拳感覺錘到了棉花之上,與此同時,那拳頭被一個紅絲絛纏住。
大漢還沒反應過來,被那紅絲絛用力一提,提到半空,隨後他一個後空翻,摔到地上。
虯髯大漢來了個狗吃屎,當他抬頭,看到對面那紅袍青年已經把絲絛收到手中,他把絲絛又纏回腰上,對大漢怒目而視。
他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虯髯大漢很明顯被摔得很重,他呲牙咧嘴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紅袍青年來到尚文身前,他看尚文目光呆滯,癱坐地上一言不發。
他看尚文字光潔如月的額頭此時已經血跡斑斑。
可惜身上並無藥物,他扯下絲絛一條,給尚文的額頭包紮起來。
尚文感覺到了絲絲疼痛,他眉頭一皺。
紅袍青年立時停下手中的動作,他道:“弄痛了麼?忍一忍,好不好?”
尚文目光迴轉,看向紅袍青年,他把頭上的紅絲絛摘了下來,遞給了紅袍青年,一搭眼,看到絲絛上繡著幾個字:何澗何春華。
紅袍青年一時間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
尚文突然站起身,對著鐵欄外面喊道:“大人,大人。”
巡邏的兵卒不知到哪裡睡覺去了,他聽到喊聲,才慢吞吞地走過來,道:“什麼事?”
尚文道:“我要見海大山。”
海大山的密室之中。
書案上放著哥哥的那把長劍,還有一個已經失去靈氣的金蝴蝶。
尚文跪在案前,拿起哥哥的那把長劍,劍身通體泛著銀光,劍鞘之上雕著一隻仙鶴,劍柄之上刻著劍的名字:以和為貴。
這是哥哥的法器,除了哥哥只有他能撥出長劍,因為他跟哥哥可以互通靈識,長劍根本辯別不出。
只不過靈識是各自身體之最淺顯的記憶,做到隨時跟蹤記憶,和對方深藏的秘密,那彼此根本尋查不出來。
書案對面,丘顧言正伏筆畫著畫像,而海大山則抿著嘴,欲言又止,道:“你可想好了,不要太草率,我希望你去,但也不想你這是一時衝動。”
尚文把劍別到自己腰間,又托起那金蝶觀看,他道:“我想好了,說說那邊的情況吧。”
海大山嘆了一口氣,道:“糖山城的溫家是武道世家,他家的堂子易緣軒在瀋水城和旅順城都有分堂,你哥的等級,根本接觸不到糖山城溫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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