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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不喜歡,而是太陌生。
鍾燁眉眼俊美,往日他會冷肅一些,床上的時候卻表現格外溫柔。
鍾燁用帕子擦了擦手,低頭看了看郗池:「疼?」
郗池緩了緩:「還好。」
鍾燁將帕子扔下去:「以後慢慢適應就好,現在睡吧。」
郗池道:「父王和大哥找不到我,今天晚上不知道該怎麼擔心。」
「誠王的性子是執拗,這件事情讓他知道了,他怕是難以接受。」鍾燁道,「讓朕告訴他,你是他兒子,朕擔心他罰你。」
郗池搖了搖頭:「我來說服大哥和父王就好,這件事情我能解決。父王他應該同意我的做法,換做你來,按照他對你的印象,多半會以為是你強迫我。」
「你真的願意對你父王說出此事?」鍾燁眯了眯眼睛,「一旦說出來,就再也回不了頭。」
郗池將兩人的墨發各自拿了一縷,他慢慢將墨發纏繞在一起:「義兄以後不必再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既然喜歡你,自然會留在京城,哪怕有事出遠門,終究會回到你身邊。眼下我們感情正濃,我不會不負責任,我能做的事情都會做到。往後如果你感情淡了,希望你能看在今天的情分上讓我平安離開。」
鍾燁覺得自己可能死了,這份感情才會消失。
因為這世上只有一個郗池。
他喜愛郗池並非對方家世,地位,容貌,身軀,而是因為對方的獨一無二,因為對方瞭解自己的行事方法,理解自己做出的每一個決策。
這份感情不會越來越淡,而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濃,心意越發相通。
他在高處不勝寒,郗池便是暖心玉。
鍾燁道:「朕若連你都會疏遠,就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郗池驀然把鍾燁拉了下來:「剛剛用手試過,義兄不想親身試一試?今天義兄說我不行,只怕義兄不行,居然忍了這麼久。」
鍾燁挑了挑眉:「明日回不了家別怪朕,忍著不要哭。」郗池堵住了鍾燁的唇,將被子拉過頭頂。
月明露白,秋風清涼,郗池後半晚幾乎沒有睡覺。
第二天要上早朝,鄭如在外面提醒了一下,鍾燁想著郗池這是初次,已經過去了幾個時辰,太過貪歡不好,所以他暫且放過了郗池,讓郗池安然入了睡眠。
他精力十足,沐浴更衣後直接上朝去了。
郴王昨天晚上得了鍾燁的提醒,今天一早便在朝堂上說起立後的事情。
其他大臣突然聽郴王開口,不知道郴王打什麼主意,由於郴王失勢,滿朝文武一個敢附和的都沒有。
郴王越說越離譜:「臣認為一國之後最重要的是德才兼備,其他倒不重要,臣在古書上看到有位皇帝立了一名賢明的男後,倘若哪家有賢德的公子,皇上也可以從中挑選。」
諸位大臣越聽越覺得荒謬。
誠王往後回頭去看郗修遠,小聲嘀咕道:「陳光被貶對他來說是個打擊,可不至於打擊傻了吧?他知道這是早朝麼?」
郗修遠也覺得荒謬,他用手肘捅了誠王一下:「父王,你別交頭接耳了,皇上看著呢。」
鍾燁冷眼看了看諸位大臣的反應,看夠了之後才道:「皇叔,你說的是有道理。今日還有沒有其他事情?無事退朝。」
退朝之後,百官議論著退了出去。
誠王對郗修遠道:「你說郴王是不是在故意裝瘋賣傻說胡話,好讓皇上可憐他這個老皇叔?」
郗修遠皺眉:「我覺得未必,皇上的脾氣你我都知道,倘若郴王觸了他的逆鱗,只怕會被他劈頭蓋臉罵一頓。今天皇上什麼都沒說,就代表這件事情有古怪。」
誠王轉了轉眼睛。
郗修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