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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用『不在一起』作為替代。
稍微深想日後若是身旁沒有了賀承雋,時溫的心房都鼓脹脹的、收縮的異常激烈,像是隨時就要炸開來一般。
痠痛清晰傳入神經,阻止她不該有的想法。
賀承雋循聲望向面前早已過掉的臺詞,無傷大雅地揚了下眉,垂下眼瞼去描摹時溫的臉。
她剛到江南的時候很瘦,特別瘦,身上沒有一絲贅肉。
與長時間進行無氧訓練全是肌肉的緊實身材不同,時溫單純 是因為不愛吃飯餓出來。
臉就巴掌大,稜稜骨骨清晰分明,賀承雋總覺得她隨時都會支撐不住倒下。
可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那樣聽話,頓頓飯與他按時吃,晚上準時上床睡覺,不喝酒不碰冷。
肉肉都被他養出來不少。
雖然時溫時常叫喊著覺得自己胖了,可在賀承雋心裡她的胖與瘦根本不會影響他對她的愛。
反而覺得現在這樣很健康。
萬一有天不和他在一起?
帶著和他打的情侶唇釘去親別人,帶著好不容易被他養出來的肉被別人說可愛,帶著他捨不得碰她的身子去……
賀承雋的聲音瞬間變低,混在電影聲音中感覺語氣隨性的很。
跟平日裡逗時眷無二致:「那就把你的腿打斷,鎖在我身邊。」
時溫不由地一陣惡寒,蹙眉擠臉的難以用言語描述他,身體突如其來打個冷顫。
雖然她之前沒有談戀愛的經歷,也沒被別人分享過談戀愛的細節。
但無論是韓劇還是日劇,甚至連國產狗血劇裡的回覆都是:
我們不會有分手的那一天。
或者是:
我會好好珍惜你,不讓我們有分開的那天。
可能全世界也就只有賀承雋這狗男人,才能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得出這種匪夷所思的答案。
窗外車水馬龍人喧鼎沸,窗內燈慘火淡相對無言。
時眷也被凝滯的氛圍感染到坐立不安,喵喵掙扎著要下地。
時溫撐著賀承雋的胸膛坐直身體,彎腰把時眷放在地上,習慣性將亂貼在臉頰上的黑色碎發別到耳後。
連電影都不看了,光顧專注吐槽他:
「不是我說你賀承雋,你上輩子肯定是個變態。」
「不,你就這輩子也是。」
「要不…」
賀承雋對於她的指控毫不在意,經絡蜿蜒的小臂用力將時溫重新攬回懷裡。
□□鋪天蓋地落下,蠻橫奪走時溫的全部感觀。
時溫愣怔了下,乾淨澄澈的眼睛睜的大大的,閃爍著星點。
很快反應過來,順勢勾住賀承雋的脖子回應他,曖昧一點即燃。
手掌撫摸撩撥她後頸,讓時溫瞬間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臉頰的緋紅一直暈染到白皙耳根下。
她朦朧聽到賀承雋蔫壞地應她那沒說完的話:「要。」
時溫記不得當時究竟有沒有拒絕過他,也不記得是不是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記得自己漾水的明眸裡全是他。
滿滿當當的、不留一點空隙的、被他溫柔的黑眸佔領注意。
等脖頸處被禁錮帶來輕微窒息感,唇瓣傳來異樣的劇烈疼痛時,她才知曉發生了什麼。
可為時已晚。
時溫被他咬的疼到眼睫頻顫,晶瑩淚水止不住奪眶而出,膝蓋緊貼地毯絨毛快要支撐不住。
偏生脖頸處的大手不願放開她,不讓她有跌倒的機會,被他親到渙散模糊的眸子,還依稀能看到面前未放完的《天氣之子》。
賀承雋鬆了嘴上的力道,貼靠在她耳邊壞壞地吹氣,瞥了眼前方懵懵然瞧他們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