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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川刑警深表贊同。
&ldo;就算小夜子是他的私生女,這種事情在上流社會也不少見,如果植辰以此為藉口來勒索,也未免太奇怪了。&rdo;
&ldo;就是說嘛!不過植辰是不是真的曾向伯爵勒索過呢?我們不能只聽老闆孃的片面之詞,對吧?&rdo;
&ldo;是的,那我明天再到植松那裡去一趟,好好問清楚。&rdo;
正如氣象預報所說,此刻雨勢已經轉小,烏雲散去,天空也逐漸明亮起來。剛才還灰濛濛的樹木,現在彷彿褪去面紗,枝葉繁茂,青翠欲滴,小鳥棲在枝頭上啼叫著。
儘管雨勢小了,氣溫卻下降了不少,金田一耕助只穿著單薄的睡袍,感覺有點冷,只好轉身進房,換上襯衫,穿起外套。
十一點半左右,出川刑警全身濕透地回來了。
雨下得那麼大,還要東奔西跑,真辛苦。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rdo;
&ldo;啊!別客氣。咦?帳房先生還沒回來嗎?&rdo;
&ldo;是啊!對了,植松那邊怎麼樣?&rdo;
&ldo;金田一先生,我發現一些奇怪的事……&rdo;
出川刑警把濕透的衣服和襪子掛起來晾著,然後在金田一耕助面前盤腿而坐,眼神有些不安。
&ldo;什麼奇怪的事?&rdo;
金田一耕助被這句話激起了好奇心,眼中流露出焦急的神色。
&ldo;今天一大早,我去植松那裡問了一些話之後,又轉往板宿去。植松和板宿一帶的人都說:植辰每賭必輸,只要債主上門,他就叫對方少羅嗦,還說自己在東京有棵搖錢樹,一點賭債算什麼!而且往往植辰在消失四五天之後,就真的弄來一大筆錢,爽快地還清了賭債。板宿那一帶的人還非常羨慕他呢!只有植松知道他是去勒索玉蟲伯爵。&rdo;
&ldo;植辰是以什麼理由向玉蟲伯爵要錢呢?&rdo;
&ldo;應該是以小夜子的身份為藉口吧!當然,植松也不清楚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rdo;
金田一耕助雙眉緊鎖,苦苦思索了一會兒,才問道:
&ldo;植松有沒有提到小夜子的親生父親到底是新宮子爵還是玉蟲伯爵?&rdo;
&ldo;植松雖然知道阿駒懷孕,但植辰和阿駒卻絕口不提孩子的父親是誰,而阿源雖也曾拽著阿駒的頭髮逼問,阿駒卻死活不肯透露半點口風。&rdo;
金田一耕助又沉思了半晌,然後問道:
&ldo;你剛才說奇怪的事是……&rdo;
出川刑警將坐墊向金田一耕助面前挪了挪。
&ldo;我從植松那裡出來後,本想瞧瞧你所說的那個石燈籠,因此特地繞到玉蟲伯爵的別墅去看,沒想到石燈籠上的字卻不見了。&rdo;
&ldo;不見了?&rdo;
金田一耕助不由地瞪大眼睛,狐疑地反問一句。
&ldo;是啊!不知道是誰用什麼工具把字磨掉了,總之,燈籠柱上被磨得白白的。&rdo;
金田一耕助愣了好一會兒,一雙眼睛定定地瞪著出川刑警。
&ldo;難道昨天我和阿隅從那裡離開後,有人把那行字磨掉了?&rdo;
&ldo;也只能這麼想了,而且這絕對不會是小孩子做的事。&rdo;
&ldo;你的意思是:有個跟這件命案有關係的人也來了?&rdo;
出川刑警神色黯然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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