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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嗎？&rdo;高祁之反倒是有些興趣地問蘇苑，&ldo;不是太鬧的地方，比較安靜的。&rdo;

蘇苑想了想點點頭。

車子到了酒吧一條街，果然，他們去的一家是比較安靜的音樂主題酒吧。

一進去，就有幾張年輕的面孔朝高祁之和金芮打招呼。

一個面板很黑的高個子男人，一個金髮的矮個男人，還有幾個女的。

&ldo;高祁之，怎麼最近都不來了？&rdo;

眾人揶揄高祁之。

&ldo;金芮都寂寞死了。&rdo;

&ldo;你個死人！&rdo;金芮捶了一拳那高個子男人。

&ldo;你自己在喊寂寞，說祁之很長時間不陪你了。&rdo;高個子男人輕快地躲下後面幾拳，依舊笑嘻嘻。

&ldo;誰說的？&rdo;金芮說著依偎在高祁之肩膀上，&ldo;我們上週還在一起的。&rdo;

眾人笑聲曖昧。

在一起的意思是一起過夜，完全是成年人的生活，蘇苑有些不適應。

&ldo;誒，這是誰？&rdo;金髮矮個男指指高祁之背後的蘇苑。

&ldo;她就是蘇苑。&rdo;高祁之笑著將蘇苑推上前來，&ldo;小女孩，你們可別欺負她。&rdo;

本來吵吵鬧鬧的眾人看見蘇苑後倒是很有禮貌地向她打招呼，蘇苑也笑著回應他們。

金芮立刻拉著高祁之去另一邊跳舞。

蘇苑有些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ldo;小朋友，來，坐。&rdo;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向蘇苑招招手。

蘇苑笑笑，坐下。

&ldo;來過酒吧嗎？喝點什麼？&rdo;

蘇苑搖搖頭。

女人笑起來，將面前的巧克力曲奇推過去。

&ldo;吃點。&rdo;

蘇苑乖巧地拿起一塊吃。

&ldo;你住在高祁之家裡？&rdo;

蘇苑點點頭。

&ldo;真有意思。&rdo;女人成熟老練的眼神透露出一點猜疑。

&ldo;他是我的叔叔。&rdo;蘇苑連忙笑著說，&ldo;他是我的長輩。&rdo;

女人哈哈笑起來。

&ldo;那你這個高叔叔待你好不好？&rdo;

蘇苑趕緊點點頭。

&ldo;你的高叔叔很花心。&rdo;女人湊近蘇苑的耳朵，有些開玩笑的意味，&ldo;有很多女人。&rdo;

蘇苑臉一紅，不知怎麼接話。

一旁的黑子，波蘭都笑起來，他們依舊聊著天，偶爾開開蘇苑的玩笑，但並不怎麼搭理她，蘇苑感覺自己完全是被隔離在外。

他們漸漸地說些成人笑話，用一點輕佻，一點無所謂的語氣，言語中也說到高祁之和金芮，蘇苑豎起了耳朵，卻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們床第間的事情。

也許這個成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這樣才是自然，但蘇苑的耳朵充血似的，垂眸，腦子裡卻隱隱浮現她的高叔叔和金芮在床上香艷的事情。

本來是隱隱約約的事情，被大夥當玩笑說出來後卻像把小刀子慢慢刺入蘇苑的心，她本能地抗拒，不想去聽。

&ldo;請問，哪裡是洗手間？&rdo;蘇苑問那個正叼著煙，一臉媚態的女人。

女人懶懶地抬手一指。

蘇苑飛快地小跑向廁所。

本想在廁所裡呆的時間長些，但廁所裡也是一群行為大膽的女人正談論著一些風流韻事，蘇苑只好匆匆解決問題匆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