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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蓋爾的眼睛在錄音筆上盯了一會兒,隨後深深吸了一口氣,「我不希望我的生活變得更加無望,所以請告訴我能說些什麼?」
「很簡單,我只要聽真話。」蘭斯笑笑,「就只是一些你和你父親相處的過程,我們希望從你的話裡分析出你父親的習慣從來找到突破口。」
「你會幫我的是嗎?」
「只要跟你沒有多大關係我們甚至能走後門為你安排新的身份,a國其實還是很大的,就算是你的臉也是可以變的。」
阿比蓋爾又沉默了一會兒。
「我的父親是個很好的人。」小姑娘說,「他按時上下班,為家裡做一切事情,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打獵。」
瑞德抬了抬手,「冒昧問一句,因為我們在狩獵小屋裡看到了許多的鹿角,我們知道這是戰利品,能不能告訴我們鹿的其他部分你們是怎麼樣處理的?」
阿比蓋爾垂下眼簾,手指有些不安地在大衣上扣了扣,「都是我的父親處理的,我也是在最近才獵到第一頭鹿,父親教導我如何處理她。」
蘭斯不動聲色地點頭。
「父親對我說要尊重每一個生靈,獵捕到了就要將她全部利用起來,這樣才不是褻瀆。」阿比蓋爾說的很認真,「動物的肉,皮毛,骨骼我從未見到父親浪費過。」
「他是一個合格的獵人。」蘭斯評價,「看來,霍布斯先生只是愛你愛慘了。」
阿比蓋爾眼睛裡的光稍稍黯淡了,「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蘭斯沒有直接把錄音筆交給阿蘭娜,表示會讓傑克將備份給她,阿蘭娜抿了抿唇就打電話去了,看樣子應該是和傑克理論了,其實蘭斯問得話並沒有多少激進的存在,等結束之後首先意外的是威爾。
因為比起蘭斯和他談話時候的簡單直白,或是對朗姿說話時候的咄咄逼人,對小姑娘的問話簡直就是一個知心哥哥在為洋娃娃掉進了狗狗的窩裡而傷心的鄰家妹妹出謀劃策,溫柔到了極點。
瑞德可不在乎其他的,他雖然有些不滿蘭斯對小姑娘的態度但是也知道這是辦案的需要,直接分析起小姑娘的動作和語言來了。
到bsu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蘭斯這邊是對少女失蹤案件的後續調查,其他的人則是一門心思地追查著斷臂案件,所以他們進門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忙得焦頭爛額,高登就坐在桌子前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上去情況非常不好。
蘭斯把錄音筆放到高登面前,高登抬起頭和蘭斯來了一個對視,「有咖啡嗎?」
瑞德才把挎包放好,聽到高登話的立刻就把挎包拿了起來,從裡面摸出了一包咖啡隨身包,「要糖嗎?」
蘭斯努努嘴,「裡面夾層那裡我早上放了奶精。」
瑞德的手一頓,隨後挫敗一樣撓了撓頭髮,「我以為我已經全部知道了。」
高登挑了挑眉,「斯潘塞,麻煩你了。」
瑞德到沒有多大意見,拿著咖啡包就走了。
蘭斯撇了撇嘴,在高登旁邊坐下了,「這是阿比蓋爾和我談話的內容,等下要給傑克聽一聽,還有那個現在盯著我們的女記者的,順便說一下,你不能總是這樣慣著小博士,他已經成年了。」
高登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瞄了蘭斯一樣,然後摘下了眼鏡放到了一邊,「是的,他成年了,他甚至還有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不過這樣的把戲你準備玩到什麼時候?」
蘭斯也笑,「謝謝誇獎,我正準備完善自己努力做個好男友,不過我覺得要讓瑞德自己發現我每次在需要什麼的時候才把東西放到他的包裡還是要好幾年的時間。」
高登眯起了眼睛,「所以你的結論呢?」
「阿比蓋爾沒有參與謀殺,但是參與了誘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