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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晼又問,「那你怎麼知道江聽白是冤枉的?」
於祗拿出手機給她看了段監控。
是酒店走廊裡的,她邊指給陳晼看,「九點五十,幾個高管把江聽白扶進房間,翟穎不在其中,十分鐘以後她出現在前臺,找藉口要了房卡,請注意她的神態,你去偷情會是這個鬼樣子?十點十八分,她從房間裡出來,在門口扔了釦子,碰上了蕭鐸。」
陳晼提出疑問說,「那萬一江聽白就在這十八分鐘裡,解決完了問題呢?」
「反駁得很好,但站不住腳。」
於祗把地上的律師袍撿起來披上,「你也可以說江聽白是裝醉,翟穎是受邀而來,那麼她沒有房卡怎麼解釋?以上不成立,再來說第二。你接觸過很多男人,在喝到失去行為能力的狀態下,他們還能做得動嗎?第三」
「好了停,別三了,」陳晼把她的手機搶下來,「我只有一個問題。」
「請說。」
「監控哪兒來的?」
於祗神神秘秘一笑,「我讓西寧市法院的朋友去調的,取個證多簡單的事兒。」
陳晼指了下地上的碎玻璃片,「那你這摔杯為號的,是在發哪門子的火?」
「我那是有點兒生我自己的氣,」於祗用力捶了幾下抱枕,「我第一反應居然是去酒店拿雙。」
陳晼:「你等會兒,目前我的cpu工作量有點大,什麼意思?」
於祗指了指自己,「拜託我誒,捉姦這麼沒臉的事,是我能幹出來的嗎?多沒體面。」
「那你完了。」
「為什麼?」
「你現在把江聽白看得比體面還重要。」
「」
陳晼又補了一刀,「我以為你這輩子也就是塊牌坊了,再也沒有什麼會比你的名聲顏面更要緊,這麼看來江聽白還是有點手段的。」
「」
陳晼慢慢朝她靠過來,「知道你這麼喜歡他,咱江總是個什麼反應?」
於祗深吸口氣,「我沒告訴他呀,半句都沒提過。」
「為什麼!」
「我其實在愛裡沒那麼勇敢的,不如元安,也不如你,我走一步就得看好後面十步,」於祗無意識地玩起了毯子上的鏤空織花,「如果是談戀愛的話,我真的需要反覆確認被愛,確定他不會離開我,我不和差點意思的人周旋。」
如果這個愛說出口得不到反饋,那倒還不如就獨唱獨酬還獨臥。
否則對別人,對自己都是一種負擔,又不好往回收。
眼下是她和江聽白十多年來,相處得最輕鬆無嫌隙的日子。
她不想因一點雜念,破壞這場聯姻裡得來不易的平衡,除非江聽白也愛她。
不是簡單的喜歡、欣賞、憐惜,或是相容別的因素的感情,只能是愛。
一般愛不行,他要非常愛。
陳晼做了一個往後倒的動作,「純愛戰士雙手合十應聲倒地。」
「」
想到這裡於祗也笑了,她這個時候又有一點像完全沒長大的女孩了,明明自己沒什麼道理,卻還要對突然被她發現在和別人玩的同伴說,「是我先不喜歡和你玩的,我不要你了,以後我再去找一個朋友。」
不外還是要面子。
於祗給她蓋上毯子,就這麼和陳晼在沙發上湊合了一夜,第二天起來腰都痛。
江聽白原定的行程是週六到家,但等他忙完礦上的檢查,蕭鐸就找了個時機,把那晚的事說了個大概。
他觀察了翟穎兩天,總覺得她太過平淡,無人時走路還哼小曲,帶了那麼一絲歡竊。橫看豎看,不知她是什麼樣子,就是不像個受害者。
沒準她還想讓江聽白變成有口難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