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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似曾相識。

讓他冷不丁想起了那天在網咖，楊歲在他眼皮子底下睜眼說瞎話。

不到兩分鐘，楊歲就回復了：【我在計程車上，剛回家了一趟，現在趕回學校練舞。】

她說的話，跟楊溢提供的線索能對上。楊溢剛才也說過楊歲回家了。

柏寒知：【練完跟我說一聲。】

楊歲：【好。】

緊接著，又發了一個小兔子吃草的表情包，呆萌又無辜。

柏寒知沉吟幾秒，修長的手指再一次在螢幕上打字：【別跟那什麼學長多呆】

字還沒打完，柏寒知又一一刪掉。

這不是純屬廢話嗎？他倆光是練舞，呆一起的時間能少得了？

總不能不讓她去練舞吧？

手指在手機邊緣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敲著，思索了片刻，他重新打字：【幾點結束。】

訊息發過去後，楊歲秒回：【不確定誒，可能八、九點吧？】

柏寒知：【好。】

沾了水的金髮，打濕過後，顏色沒有那麼淺。貼著頭皮，還在滴著水。

水順著脖頸下滑，一路滑過堅硬的胸膛。他上半身裸著，腹肌的線條流暢，塊塊分明，卻又不誇張。隨著呼吸，上下微微的起伏著。

一滴水滴到了手機螢幕。

柏寒知將手機隨手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大步流星走去衣帽間，撈起上衣套上，拿了塊毛巾潦草擦了擦頭髮，然後又迅速折返客廳。

整個人嵌進沙發，茶几上擺著一個籃子，裡面裝著二十幾朵玫瑰花，紅艷欲滴。

準確的來說，是紙做的玫瑰花。

表白這事兒，玫瑰花是必需品。但楊歲花粉過敏，不能送她真的玫瑰花，只能用紙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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