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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了口礦泉水,「沒」字還未吐出,眼前的光亮被他擋住,男人?兩條勁壯的胳膊把她圈在沙發上,「再累但對你還是操勞得動的。」
「……」她這回兒藥性和理智各佔一半,「你要幹嘛。」
「嗯。」
他拿起手邊的礦泉水瓶,往邊上一扔,低頭去吻她。
這時候狀態才是正常的,半抗拒掙扎,略帶欲拒還迎的意思,小野貓再野力道也比不上身強力壯的男人?,把?人?摁著沙發上吻到她快透不過氣,兩頰迅速染紅。
休息室裡?面還有簡單的池水,是個淺池子,柏言誠把?她抱起來,路過?桌子的時候低頭示意她拿一盒東西。
雲歲一眼看出那是什麼,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搖頭:「不要。」
「那是想弄。」
他含笑,「裡面?」
「……我選那個粉色盒子。」
她伸手過?去拿了個盒子,上面的顆粒字眼落入兩人眼前,柏言誠笑意更深,「你還挺會挑的。」
「……」
懷裡?的野貓再也按捺不住低頭撲哧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烙下一圈細細的牙印,惡狠狠警告:「不許你再說話了。」
「好不說了。」
這時候的男人?是最擅長做到百依百順的,滿口甜言蜜語。
池水上方漂浮著新鮮的玫瑰花瓣,他抱著她踩進去,水波泛起陣陣漣漪,花瓣四處飄動,像是為他們鼓舞奏樂。
雲歲有點?旱鴨子屬性,意識本就迷迷糊糊的下池子後更是找不著東西南北,任由眼前人?將她困在角落,炙熱的視線燙落,略帶笑意的低沉嗓音縈繞。
「我們歲歲怎麼這麼白。」他撿起兩片玫瑰剛好放上去,遮遮掩掩,又一覽無遺。
猶如一幅古代震動京城的美人圖。
雲歲剛想說話,喉間的聲音又被吻沒了下去,低低嚶嚀,「你把?玫瑰拿走……」
放上去好彆扭。
「好,聽歲歲的。」柏言誠順從答應,當著她的面低頭,薄唇吻上花瓣給銜走了。
這一吻險些讓她登雲頂。
他們分別太?久了,彼此身心只認對方?,不知不覺包裝扔了兩個,雲歲和從前老樣子不愛運動,眼眸溢位似雲非霧的紅,「夠了吧……我不喜歡趴在池邊。」
「你剛才還說不喜歡坐在池邊。」他語氣分外溫柔地?拆穿她的謊言,「所以歲歲,你喜歡什?麼?」
「我是體恤你工作辛苦,明天還要上早班……唔……」
「是嗎。」他一慢,「是我錯怪你了,既然這麼體恤,那你上來。」
雲歲混沌的意識瞬間被這句話給激醒了,無形之中竟然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拒絕的話還沒斟酌出來,已經?被他抱著離開池子,行走的過程兩人依然沒有分開。
怕她著涼,柏言誠給她披了件長袍,心安理得坐在沙發上,「主動權給你了,歲歲。」
她哪經歷過這樣場面,一不小心給起開了,畏畏縮縮後退,「很晚了。」
「不是說體恤我嗎。」
「可是……」
他饒有興致瞧她,可是什?麼呢,難不成?是假體恤嗎,說謊都不打草稿的。
她不用做到一諾千金,但出於?誠信的道德心理以及對他這些年工作辛苦的寬慰,終究還是沒有直接逃離,「可是我不會……」
「燈亮著,你找準就行。」
「你能不能閉嘴。」
一邊說不會一邊讓他閉嘴,雙標算是給她玩明白了。
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猶豫好久,雙膝跪著不動。
柏言誠輕笑地煽風點?火,「寶寶不敢坐嗎?」
她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