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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終究是無法對等的。
柏言誠慢慢鬆了手。
不是被咬的。
他面前的姑娘,一臉決絕,猶如貞潔烈女,再動一下要和他拼命似的。
透過她背後的鏡子,他望到自?己的面孔,失重感極強,就像剛才,他看見她趴在陳則床上睡覺時,心口湧起?的一團烈火,炙熱得燒盡大腦所有理智,將她擄到洗手間親。
雲歲整理?好衣物出去,知道他們在這裡呆的時間有點久,面色又被吻得泛起?不自?然的紅,只能?儘量保持平靜,對門口的老莫說道:「今晚辛苦你了,明天我再過來。」
老莫點頭,得空瞥了眼柏言誠,從來衣冠楚楚的男人,此時衣釦凌亂些,神態也不似來時淡然。
雲歲的包放在臺子上,要回去拿的時候被柏言誠摁住,他走過去取來,走之前朝病床上丟了個眼神。
陳則摘掉耳麥,看熱鬧不嫌事大,「柏公子手腕怎麼傷了。」
洗手間隔音不錯。
但?掙扎的動靜可以?聽出來,動動腦子就能猜到裡面發生的情況。
「還是個被人咬過的牙印。」陳則問,「不會因為強人所難,被女人咬的吧。」
無視對方溢於言表的嘲弄,柏言誠攥著女朋友的包包,淡淡撂道:「情趣,你懂個球。」
第37章 晉江
回去路上, 兩人都不痛快。
陪陳則的是她,咬人?的是她,更不?痛快的還是她, 半晌沒看手機沒說話,一味看窗外的夜景,
柏言誠好不到哪裡去, 路過其他醫院,都?覺心煩, 加快車速迅速離開,能遷怒於任何事物, 惟獨奈何不了她, 最?多感慨一句。
「你今天是辛苦了。」
想必為陳則操碎不少心。
雲歲聽出後面的陰陽, 骨節抵著額頭, 疲色盡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被你捉在床。」
「不?算嗎。」
「你無不?無聊。」
公共場合,在醫院這種地?方,她能做什麼, 累了坐在椅子上趴著睡一會兒都?不?可以嗎。
再說,她如果真想和陳則有什麼,何苦要在病房裡,在公司每天工作?, 機會多得數不?清。
「嗯, 是我無聊。」柏言誠車速再度加快,「你明天繼續去,給?他端茶送水餵飯。」
「行, 去就去。」
「明天去多沒意思,這輩子都?去。」
「去就去, 但你別詛咒他一輩子躺醫院裡。」
這等細枝末節的小事也被注意到,還反駁他詛咒人?。
可真情?深。
突然急剎車。
一個猛烈的前傾,雲歲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快倒出來。
前方紅燈正在跳數,他們的車子估摸離斑馬線只餘十公分不?到。
罵他的話吞到嘴邊。
算了,懶得搭理。
這幾天繁忙,兩人?剛好藉機安分冷靜,回來沖個澡後雲歲帶上筆記本去客房學?習,自始至終沒多看柏言誠一眼,用的主浴室,門大敞,團團霧氣瀰漫吐出。
進去沖完冷水澡,柏言誠沒有絲毫的冷靜,他對?她的控制超出想像,對?她的渴求也難以估量,人?走後,泡過的沐浴香猶存就罷了,洗過的白色蕾絲明晃晃掛在那兒。
只他隨便誇了句,她就常穿了,布料挺多的,沒有?刻意選丁字褲,但同樣令人?著迷。
兩根煙半杯酒壓不下火氣。
周景緻的電話不逢時打來。
跟賊一樣,他時刻關注到他們的動向。
「我聽老莫說了,阿則那小子和你不對付,回頭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