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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臺階,就有侍者過來招呼。
泰時問:「可有一個身著青色衣服的年輕公子,要了店中最貴的一個雅間?」
侍者微微一愣:「三位是……」
一看他的表情,泰時就知自己找對地方了。「我們是那位公子的朋友。我們約好了在這裡聚首。」
「好。三位請隨我來。」
來到三樓,侍者輕輕扣開了一間雅間的房門。
傅玉探頭一看,坐在裡面的,臨著窗一個人喝悶酒的,果然還真的是玳澤。
傅玉不由「哧」的一聲笑了,驚動了裡面的玳澤回頭看過來。傅玉連忙朝他露出討好的笑容,抬手輕擺著打招呼:「好巧啊!玳澤哥哥,你也在這裡呀!」
玳澤看到她,就拂袖一揮,包間的門應聲合上,將他們阻隔在外。
侍者見狀,知道他們必是修仙之人,行了一禮,就轉身下樓去了。
修仙者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與他無關。也不是他力所能及的。
泰時拉過傅玉的手,牽引著她往前走去。傅玉只覺得臉上有一陣清涼的水波一般的東西拂過,便已經來到了雅間內。
「和小姑娘計較什麼呢!」泰時一邊輕聲怨懟,一邊牽著傅玉,一起在玳澤的對面坐下。
傅玉附和說:「對呀,玳澤哥哥,是我錯了,我跟你道歉。你君子雅量,就不要跟我生氣了!」
「哼!」玳澤側過身去看窗外,卻也沒有再說要把他們趕出去。
傅玉又說:「為表我的歉意,我特地做了首詩,送給玳澤哥哥。」
玳澤回眸看了她一眼,眼神頗有些複雜。似乎是在說,就你這小樣,還會做詩?
「小令尊前見玉簫。銀燈一曲太妖嬈。歌中醉倒誰能恨,唱罷歸來酒未消。春悄悄,夜迢迢。碧雲天共楚宮遙。夢魂慣得無拘檢,又踏楊花過謝橋。」
玳澤沉默了一會,反問:「這是詩?」
傅玉反應過來,尷尬地笑笑:「詞。這是詞。可以入曲的。」
玳澤想了想,拂袖在桌面輕撫而下,白光浮躍,一套文房四寶就出現在了傅玉面前。
「寫下來。」他說。
傅玉看看那管毛筆,又抬眸看看坐在對面的玳澤。
「這詞,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是呀。」傅玉心裡已經有些糾結了。
她送啥不好,要送詩詞呢!她沒有用毛筆寫過字啊!要是原本的玉嬈寫得一手好字,她卻寫得東倒西歪的,豈不是要露餡?
「那你口齒不清,我都不知道你念的什麼東西?你若是誠心送詞給我的話,是不是應該寫下來?」
傅玉快速地在心裡盤算了幾圈,眼珠子一轉,說:「行!」
挽起袖子,拾起毛筆,然後「嘿嘿」一笑,把筆換到了左手,說:「我用左手寫!」
泰時也挽起袖子幫著磨墨,一邊笑著說:「我玉兒真是厲害了,左手都用上了。」
傅玉「嘿嘿」笑笑,就開始寫了。一邊寫,一邊暗自慶幸,曾經有段時間她為了裝逼,微博都是用繁體字發的。當時被黑粉罵了個狗血淋頭,看,現在,用上了吧!
儘管她已經儘量一筆一畫力求寫得端正了,但左手畢竟不是慣用手,一幅字,寫得東倒西歪,潦潦草草的,像是雞群在紙面上路過了一般。
放下筆,看著自己寫的字,傅玉忍不住發笑,卻仍然不忘自誇道:「我的字,真是太有風骨了!」
玳澤不客氣地「嘁」了她一聲,說:「臉皮真厚!」
「你怎麼知道我臉皮厚?你捏過啊?」傅玉可是吵架小能手,當初在微博舌戰群雄,吵遍黑粉無敵手!
「你……」玳澤又被一言懟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