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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三口坐在桌上邊吃邊聊些家長裡短的事情。過了一會兒，小孫子在桌子底下拉他的衣角。

洪天晃受寵若驚。連忙把孫子抱在腿上：“我就說我們家小乖很乖的，餓；餓要來吃飯嗎？”

小孫子撅著嘴吧很不高興的搖頭，然後把手機舉到他跟前告狀：“爺爺，有個人一直一直的打電話。我都不能好好的玩遊戲了。”

一直打電話？洪天晃一看五個未接電話都是陌曉美的，立刻把孫子從腿上放下去，自己走到一邊給陌曉美回了電話。再急的事情陌總最多也只打兩個催人。一下子連著打五個是破天荒了。

講完電話，小乖不耐煩撲過來要搶手機。洪天晃沒有像平時那樣笑眯眯的。順勢把手機給他，而是拿手擋了一下孫子伸過來的小手。然後就把手機收起來。他說：“別玩了，爺爺現在有事情。”他的臉上和聲音沒有一點笑意。

小乖是第一次看見爺爺也可以這麼嚴厲。板起來臉完全像變了一個人，他嚇的縮回到媽媽的懷裡。

洪天晃敲了三聲直接推門進去了，陌曉美在電話裡說她還在辦公室裡的，可是室內卻一片黑暗。只有一盞小檯燈幽幽的發著綠光，像草叢中的螢火也像深林裡的鬼火。洪天晃老眼昏花根本看不清陌曉美是否在室內，他伸手摸到門邊的開關，開啟日光燈。

明亮的日光燈照亮了這片被掃蕩過的戰場，凌亂場景讓洪天晃微微吃了一驚。

“到裡面坐吧。”陌曉美站起來先走入隔壁間在沙發上坐下來。外間，除了陌曉美桌子後面的位置，已經沒有能落腳的地方了。洪天晃跟著走進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洪天晃很忐忑，生活經驗累計到一定程度就會對事物的第一眼就能下很直接準確判斷。陌曉美雖然沒在電話告訴是什麼事情，但已經讓他當心到忐忑不安了。

“洪叔，我想問下，我們公司的帳怎麼樣？”陌曉美單刀直入的問。

她問的問題太寬泛了，什麼叫怎麼樣。可以從各個方面來理解陌曉美問的問題，但洪天晃對自己的工作全方面肯定的，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回答：“賬本當然是沒問題。”

他企圖弄清楚陌曉美話中隱含的意思：“發生什麼事了嗎？”

八點半，下班時間被叫回公司，沒頭沒尾對話和隔壁間凌亂的玻璃殘骸和凳子的“屍體”。那麼重點遠不是賬本情況這麼簡單。

“具體的我不能細說，這事我不能跟任何人說。我只能告訴你一點，或許會發生一件事關陌集團存亡的大事。我不能肯定這件事情會發生，只能做好所有的預防措施。而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安全。”這樣的解釋實在是拗口，陌曉美只能說到這個程度。

“現在你只要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們公司的賬本，不管是總公司的、子公司、合作單位和外貿。我們的賬面一律的清楚明白嗎？如果……舉例來說如果有人來查賬本會不會有漏洞？”

陌曉美直視江天翔：“洪叔個時候，我不是以陌總裁身份問你的工作是否做的合格。我是代表全體員工問你，如果有人針對賬目你是否能保證萬無一失的安全，沒有一點漏洞和把柄嗎？”

………………剩下的一千字會在明天修改好。抱歉…………

日光燈把整個室內照的像白晝一樣，，透過玻璃門照進裡面，也一點都沒減弱十分敞亮。對面的女孩眼圈是黑的，嘴唇緊緊眯成一條線強迫自己剛毅。舉手之間手腕處有條紅色，血液凝注她自己沒有注意到。

洪天晃還記得那個雨夜裡，那個拖著行李在路上的姑娘是多麼的脆弱，哭完了才行動。現在遇事行動了。不成才哭。

這麼說的意思是明白各種厲害，他不會像年輕人那樣好奇的追究事實真相。這個世界很多事實真相不要知道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