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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奴隸也是人,那就不能象畜生一般對待,更不能隨便殺害;而人中英傑的貴族更應該有道德、情操、理想與抱負,而不是一味的貪圖享樂等等。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出現在那個辯論會上,還與一貫主張禽行禽為的“凶神”囂橫辯論,而對於思想接近的我更是引為知己了。
這些本來只是有關人性與天良最最淺顯的道理,對於深層次的社會制度一根毛也沒有涉及,但在這裡已經是絕對先進的思想了。問題是所有先進思想都是以打破現有社會為目標的,也就註定了“先進”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們一般把具有先進思想與信念的人稱作“先軀”,說白了就是“前面的屍體”,這就生動說明了這一點。
他主張自上而下的改良社會併為之四處遊說,結果卻處處碰壁,處處受到排擠。想來就一陣好笑,對腐敗糜爛、醉生夢死的貴族談人生、談理想?那還不如對牛彈琴。對奴隸主談奴隸的人權就更可笑了,這不等於明著偷他們的錢財?簡直就是與虎謀皮!他也僅靠著淵博的才識才沒有被排擠出貴族的行列。
聽來是比較開明的貴族,那他一身所學就應該有用武之地,就下結論道:“磨劍十載,必有鋒銳出頭之日!”又順便開導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他驚訝地看著我,斷言道:“胡壯士如果投身學術必能成為一代大得!”
這算什麼表揚?我從負嘹身上理解的“大得”根本是個貶義詞,不由笑著道:“譚兄是餘公舉薦來這裡的?”
“餘公與蘇大得關係較好,他給了我一封舉薦信,我就來了。”他自嘲道:“雖然只是個記錄員,但也算捧到了個飯碗,還不至餓死!”
雖然我缺這樣的人手,但現在還不是緊迫需要的時候,如果能成為這裡的後援那就妙了。問題他是平民出身而官職是貴族的專利,要想逾越階級的可能性實在不大,但毛老人家說過“萬物生長靠太陽”,絲妖女給我的騰龍系身份就是一個大大的大太陽,這得好好利用利用。按“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原則推算,那蘇大得也該是個開明人士,就道:“我想拜訪一下蘇大得,不知。。。。。。”
他興奮地開啟前面的小窗道:“阿誇,往大得府上!”回頭又道:“大得一定很樂意見你!”
隨著老漢的答應聲馬車立即180度轉彎,我隨便問起了這個大得的情況。原來他是奧國最有名望的大得,門下僅正式弟子就有千人,但最主要的是身居太傅之職,可謂地位顯赫之極。譚邦德說平民出身的他能在大得府上謀個記錄員的飯碗已經很是不錯了,雖然也得益於他的速記與理解能力,但舍人總共有幾百,說明大得已經很給餘勒面子了。
聽來與餘勒真是天堂地獄之別,可他們應該有類同的改良社會的思想啊!剛要發問馬車就停下了,可一開啟車門我就硬是一愣,出現在眼前赫然就是監視了老半天的大莊園,那被稱作“三爺”的帥小夥不就是蘇大得的三公子了?
譚邦德與看門的低聲說了兩句,轉首道:“大得還有客人在,我們在偏廳稍等一下行嗎?”
反正今晚也沒什麼事,那就將就著等一會吧!我豪爽一點頭,龍行虎步後隨著進入。只見蔥蘢的草木間樓閣重疊,廊道通幽,看不清佔地面積。一棟花崗岩砌成的大樓清晰凸出,氣勢宏偉、體現著主人顯赫的地位。這是典型的古瑪雅大宅院結構,不是北京四合院的佈置,但怎麼都比那個也稱大得的負嘹府氣派豪華多了。
我們穿過樓臺,沿著圍廊進入大樓的偏廳,馬上就有人端茶遞水伺候著了。我凝神豎耳聽了一會,但沒能聽到蘇大得的談話,就有一句沒一句與譚邦德閒聊起來。一刻鐘後還是沒有看到正主出來,可咱這五臟廟還等著我去獻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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