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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想知道,所以就知道了。」越澤的語氣像是在彰顯自己的能力一樣。
邵止清氣悶,有心想頂撞他兩句,卻又嘴笨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而在她沉默的間隙,越澤也沒有說話,邵止清只聽到他那邊傳來一陣水聲。
等水聲停了之後,越澤重新開口:「你再往裡走一段路,就能到我的房間了,我在裡面等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留給邵止清一段空餘的忙音。
越澤的房間離邵止清現在的位置不遠,她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門前,門是虛掩著的,她便直接推開走了進去。
接著她就直面了上半身沒穿衣服的越澤。
一眼望過去,對方那優越的身材讓邵止清立刻聯想到了素描課上的石膏人像,他們的區別只在於石膏像上不會有傷疤——越澤的身上有許多道交錯縱橫的舊傷,這本是破壞美感的存在,卻為他增添了幾分危險的魅力。
「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又羞又驚之下,邵止清條件反射地喊了一聲,當著越澤的面,啪地一下關上了房門。
此前為了繪畫,邵止清是請過人體模特的,可那時她心無雜念,只把對方當作一件藝術創造的物品看待,完全不會產生別的念頭,可越澤……
越澤明顯是剛洗完澡,水滴順著他濕淋淋的髮絲淌下,一路從鎖骨滑落到胸前,來到腹部,最後沒入褲中,畫面無聲,卻彷彿帶著一把鉤子,引得人想繼續探索。
邵止清有些崩潰地蹲在地上,心想自己最近是不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腦子裡總充斥著一些不和諧的想法。
門很快就被越澤開啟了,他穿上了一件襯衫——還不如不穿,因為他沒有扣紐扣,白色的襯衫一碰水就透光,隱隱約約的,欲蓋彌彰。
邵止清只看了一眼,就被刺激得迅速與他拉開距離,說話都有些不流暢了,「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出來……」
越澤這次沒動,他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望著邵止清,明明他一句話也沒說,邵止清的臉卻變得越來越紅。
在邵止清受不了想逃跑之前,越澤動了,他慢條斯理地一顆顆把釦子扣上,才問:「這樣行了吧?」
邵止清沒敢回頭,不用系統說,她也感覺到了,越澤和原文裡的人設實在差了很多。
她心中不免起了疑惑,難道越澤是重生或者穿越的嗎……
在她思索的時候,越澤開口說話了:「喜歡現在的刻俄柏嗎?」
邵止清愣了一下,沒說喜不喜歡,而是反問他:「……為什麼把它的風格改掉了?」
「嗯……」越澤故作沉吟,吊足了邵止清的好奇心後,才說道,「感覺你這種乖小孩,會比較喜歡來這樣的地方。」
「乖小孩……」從沒被這麼說過的邵止清噎了一下,心裡覺得對方說的應該不是實話,他怎麼可能因為她一個人,改變整個刻俄柏的佈局風格。
「看來你還算喜歡,」邵越的唇角勾起。
邵止清有些無奈:「那以後這裡就不算會所了,改名叫自修室更貼切一點。」
她只是隨口一個玩笑,卻沒想到越澤摸了摸下巴,似乎在認真思考這麼做的可能性。
邵止清見狀,不由得擔心他會不會更進一步地偏離原本的人設軌道,卻聽越澤突然轉變話題,問道:「你今天來找我,只是為了問這些嗎?」
系統在這時插話,它報出一串意義不明的字母:【跟著我重複:jcdyz。】
邵止清的身體僵住,花了幾秒去理解這些字母,卻沒有成功。
【我要說出來嗎……?】邵止清為難地問,【他不會覺得我很奇怪嗎?】
【不會,請宿主在三秒內完成任務。】系統的語速比平時稍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