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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比較忙。我在考慮要不要回去銷假上班,否則小葉總兼著也不是辦法。
淑君幫我挑了幾回東西。我相信她的眼光,我也希望我和江南的新居的每一個角落裡,都能有我精心設計的影子。我已經開始準備我們的婚事了。
“還伯父啊?該改口叫爸爸了吧!”他笑眯眯地看我一眼。江南衝我得意地一笑。我有些不好意思。可現在——改口是不是有些早?
“你還年輕,是應該在外面工作。完全在家裡對身心健康都不好。你伯母是身體不好沒辦法。”他話音剛落,伯母站起身,衝廚房去了。
我有些擔心。江南父親對我溫柔一笑:“沒關係,她就這個脾氣。”
江南興沖沖地從書房出來:“爸,你換到2臺,我聽子期說今天晚上有霓裳的廣告首播,快點,好象還是黃金時段。你看看就知道了,太神奇了。”
我趕緊拿起伯母放下的遙控器,換臺。
過了幾分鐘,螢幕上出現了那片竹林,還有那個酷似我的女子;江南興奮地獻寶:“爸,你看這個女孩子和繡存象不象?這個殷子期真有兩下子,讓繡存拍繡存沒同意,硬是找了個和她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孩!”
江南的父親沒有回答,他很沉默,但他面上的神色那樣震驚:“這個廣告是子期他們拍的?”我疑惑地看他,他正死死盯住螢幕,螢幕上,是鏡頭掃過的那一句“開門復動竹,疑是故人來。”,媽媽的名字——“雲竺”。
他面如死灰,象見到了什麼不可想象的東西:“江南,這真的是子期他們拍的?”
“是他們公司簽約的廣告代理公司拍的。怎麼了?”江南可能也發現了他父親的異樣,有些擔心地看著他。
“沒什麼。”血色一點點回復到他的臉上,只不過,他再也不象剛開始那樣談笑風聲:“對不起,我有點事回一下房。”
我和江南對望著,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擴大、蔓延。說不上來是什麼,但讓我感到非常恐慌——我下意識抓住了江南的手。
江南對我微笑。然後,他對正端著切成塊的蘋果從廚房裡出來的伯母說:“媽媽,我和繡存準備年後三月底找個日子結婚。您看可以嗎?”
“是不是太急了?五月多好。天氣也好。”伯父回來,伯母一定是非常高興的,雖然她沒有很明顯地掛在臉上,可語氣都比平常明朗了許多。
江南看了我一眼:“繡存也說五月;我主要覺得五月結婚的人太多,酒席什麼的都不太好定。再說,我可是非常著急娶媳婦的。”
江南的話沖淡了我心頭的不安,我笑了。就連伯母的臉上也浮現出了少見的紅暈:“這孩子,越活越過去了,簡直沒輕沒重!”
我本來想拍一下他的腦袋以示警告,可一想他曾經的告誡:千萬不要當我媽的面打我的頭,底下你把我的頭拿下來當球踢我都不在乎;以前淑君曾經在她面前摸過我的頭,她非常不高興,覺得她不穩重,還說什麼‘男人頭來女人腰,不能摸來不能撈’。還是收回發癢的手。
“怎麼樣?就三月吧,看你兒子多可憐!”江南有些撒嬌的意思了。我不禁好笑。
“好了好了,你爸爸同意我就沒有意見,不過讓他一個月後再回來一趟罷了。”伯母有些吃不住勁了,笑了。看來,只要對女人,軟纏總比硬磨見效。
我們正笑著,伯父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的臉色看上去還是非常不好。
“伯康,剛才江南說到準備三月底結婚,你看怎麼樣?你怎麼了?不舒服?”伯母關切地迎了過去。
他沒有看她,卻走到我身邊,我緊張地站起來,不知道又將發生什麼。
“你的母親,是不是叫江雲竺?”他認真地看著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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