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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還有話要說,就急著趕她回去。
步出房間,紗南真是一肚子疑惑。
什麼意思啊?他不是為了證實妻子與人通姦,才找她調查須川的嗎?為什麼現在卻讓她覺得,他好像是為了抓到須川的什麼把柄而……
一般男人要是知道妻子跟對方什麼都還沒發生,應該會非常高興,但二木忠夫卻顯得相當焦慮,彷彿妻子沒跟人通姦,是一件讓他很傷腦筋的事般。
“太怪了……”她喃喃自語地。
在陽臺上聽見紗南跟不知名的人在電話里約定見面後,定海就起了疑心。
他還不知道紗南是為了什麼接近他,而他有預感——電話的那一端就是“答案”。
見她開著她的小車出門後,他立刻尾隨。
到了阪東飯店,她上了六樓,站在601室門口沒一會兒,門開了,而出來應門的是個男人……
二木忠夫?他是長河集團的客戶之一,也是恭子的丈夫。
為什麼紗南會認識二木,而且跟他相約在飯店裡?
突然,一個念頭劃過他的腦際。
恭子因為懷疑丈夫外遇而遭到丈夫惱羞成怒的掌摑,莫非……二木忠夫的外遇物件是紗南?
他基於舊識一場而“受理”恭於的求援,但也基於清官難斷家務事而不干預,但現在……情形似乎複雜了。
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將紗南跟二木相約在飯店見面的事情合理化,因為在正常情況下,一男一女不會在飯店房間裡見面,除非——開房間。
他實在不願意這麼想,但當下……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釋。
可是如果她是二木外遇的物件,二木為什麼要她接近他?
“渾帳!”他低聲咒罵著,“二木,你是走什麼狗屎運?”
想到紗南跟二木在房裡,他胸口就狂竄著怒火及妒火。
“該死!”壓抑著幾乎要從喉嚨奔竄出來的護嫉及惱恨,他毅然決然地轉身。
他不能留在這兒空等,因為光是想像,他就快腦溢血了。
他要回家,然後……然後等她回來。
等到她回來時,他要怎樣呢?
現在他腦袋裡只有三丈高的妒火,什麼都想不出來。
“算了,現在不想,回去慢慢想。”
邁開步伐,他心意堅決地離去。
坐在客廳裡,不知不覺地已經過了兩個小時。
他從原本還抱持著希望,到現在已幾乎絕望。
“可惡……”他恨死了那個好狗運的二木,也氣惱紗南為何會介入別人的婚姻。
她是那麼迷人又可愛的女人,她有太多機會可以遇上一個未婚又全心愛她的男人,但她為何……
忽地,門鈐響了。
他一躍而起,想也不想地就往大門口跑,一點都不記得紗南有鑰匙,根本不必按門鈐——
“嘿,還沒睡吧?”大門外,衣著光鮮、妝扮嬌豔的二木恭子正抱著一瓶酒,笑得像花兒一般。
“是你?”他微蹙起眉,有點失望。
“我一個人在飯店裡睡不著,所以來找你一起喝酒。”
他眉心緊鎖,一言不發。
“我知道你不喝酒,不過……”二木恭子好歹也曾是他的女友,當然知道他喝了酒就會變成另一個人的秘密。
“我喝。”他面無表情地衝口而出,然後旋身進到屋裡。
在他身後的二木恭子面露驚疑之色,但旋即……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一進屋裡,定海就拿出酒杯,神情慍惱而焦躁地坐在沙發上。
二木恭子迫不及待地為他倒了酒。
他看了她一眼,二話不說地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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