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1/5 頁)
打五板子?為了妾室打正室五板子?
素顏猛地抬頭,冷冷地看著侯夫人,這五板子下去,侯夫人是將她一個正室的顏面全都駁盡丟光了,讓她以後再也難以在小妾面前抬起頭來,這五板子自己今天若是捱了,以後在侯府,怕是誰都可以欺到自己頭上去。
她突然就對侯夫人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鄭重地看著侯夫人道:“夫人是兒媳的婆婆,要打要罰兒媳,兒媳沒有話說,但今天,若是為了洪氏這個妾室,打了兒媳,兒媳立即便自請和離,侯府寵妾滅妻,縱容妾室欺凌主母,主母反抗便要打罰主母,如此不如兒媳讓出正室之位,成全了洪氏就是。”
侯夫人聽得大怒,氣得手都在抖:“發你這哪像正經大家出來的女子,如此忤逆不道,不服管教,才成親兩天,小罰你一下,就要鬧著和離,哼,你有何資格說和離,進得寧伯侯府的門,就是寧伯侯府的人,想要走,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讓紹兒休了你。”
說著,一揮手,對那兩個婆子道:“拿家法來,本夫人親自動手。你不是說,我是你婆婆,要打要罰你沒話說嗎?好,這會子我不說為了洪氏罰你,只當是我這個婆婆來罰你,看你還有何話說。”
素顏冷靜地看著侯夫人,只見她眼裡滿是怒火,氣得嘴都在發抖,但眼底深處,卻有些一絲悲涼一閃而過,她有些詫異,以為自己看錯了,在定睛時,侯夫人已經站了起來,結果晚香殷勤拿來的家法,舉著就往自己身上抽來,背後頓時一陣火辣辣的痛,她不由輕呼了一聲。
紫綢看傻了眼,以前二夫人再如何陰狠,也沒有動手打過大姑娘,這侯夫人怎麼活也是有誥命的人,怎地如此兇惡,看她一竹板子打在素顏身上,第二下又要抽來,忙撲上前去抱住素顏,那第二下便生生的落在了紫綢身上,紫綢也是痛得牙一咬,眼淚都逼了出來。
一直看戲的三夫人坐不住了,她沒敢想到侯夫人會如此重罰素顏,原以為最多不過是罰個跪,禁個足什麼的,這會子連假髮都動用了,也慌了神,上前去奪侯夫人手裡的家法,大聲道:“大嫂,你瘋了嗎?她可是才進門兩天的新媳婦啊,真要打得她鬧著和離,驚動了皇后娘娘,您可怎麼解釋。”
不說皇后娘娘還好,一說皇后侯夫人更氣,一把甩開三夫人,手下抽得更用力了些,紫綢雖是擋了好幾下,卻還是有一下打到了素顏的額頭,頓時素顏眼冒金星,頭痛欲裂,她痛恨,自己怎麼還沒有暈過去,暈了她也許就不用受這樣的折辱了。
白媽媽和晚榮終於而已上來拉住了侯夫人,一頓苦勸,侯夫人似乎也打累了,丟了手裡的家法,坐回到椅子上,這時,有人通報,四老夫人來了。
四老夫人拄著柺杖,一進門,看到素顏跪在地上,額頭上紅腫一片,氣得直搖頭,侯夫人一見四老夫人來了,臉色變了一變,忙起身給四老夫人行禮:“四嬸子,您老怎麼也來了?”
“府裡發生這麼大的事,我能不來麼?侄媳啊,你這是在做什麼?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要打這個孩子呢,她犯了什麼錯?”四老夫人氣憤地看著侯夫人道。
“四嬸子,這事您別管,侄媳是不得不罰她,那洪氏是什麼來頭,您也知道,如今還頭破血流地躺在屋裡呢,我罰她,她還好過一點,不過是些皮肉之苦,若是那洪氏鬧到宮裡頭去,侯爺和我又是兩頭難,還不如我先罰了的好。”侯夫人嘆了口氣,對四老夫人說道。
四老夫人搖著頭道:“你真是糊塗,她若真做錯了事,你罰她也就罷了,這個樣子,那後園子裡的女人還不哥哥有樣學樣,都去欺負她,你也是正室,不為她撐腰也就罷了,反而還幫著洪氏打她,你叫她以後如何離家,如何面對那幾個妾室?這規矩一亂,以後哪個妾室還把正室放在眼裡,這內院就要亂成一鍋粥去。”
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