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3 頁)

而且，當其中一種力量在爭鬥和堅持不懈的時候，另一種卻蔑視這場爭鬥，不願意屈尊參與進去。它只是在召喚‐‐不斷地召喚……他是那樣清楚地聆聽到它，就像聽到了它在訴說。

&ldo;你不能跟我妥協。&rdo;它似乎在說。

&ldo;因為我比其他一切東西都重要。如果你跟隨我的召喚，你必須放棄其他一切東西，割斷束縛你的那些力量。因為，只有自由的人才可以跟隨我走到那個地方……&rdo;

&ldo;我不能，&rdo;哈默喊道，&ldo;我不能……&rdo;

幾個人轉過身來，看這個坐在那裡自言自語的強壯男人。

因此，他必須付出供品，而這些供品，正是他最寶貴的東西，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想起了那個沒有了雙退的男人……

4

&ldo;是什麼幸運之神把你帶到這裡來的?&rdo;博羅問道。

其實對於哈默來說，東區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

&ldo;我已經聽了一大堆的佈道，&rdo;這位富翁說道，&ldo;所有的都是在說，如果你們這些人有資金了，你們要做些什麼?我來就是要告訴你們：&l;你們可以得到資金了。&r;&rdo;

&ldo;你真是太好了。&rdo;博羅帶著某些目的問道：&ldo;是一大筆捐助，對嗎?&rdo;

哈默冷漠地笑著：&ldo;可以這麼說，是我所擁有的每一個便士。&rdo;

&ldo;什麼?&rdo;

哈默突然用簡潔的商業口吻詳細地交代了一切，博羅的頭腦亂成了一團。

&ldo;你‐‐你是說，你決定把你所有的財產捐出來救助東區的窮人，而且，指定我為這些財產的管理人?&rdo;

&ldo;是那樣。&rdo;

&ldo;但是為什麼‐‐為什麼?&rdo;

&ldo;我不能解釋，&rdo;哈默慢慢說道，&ldo;還記得去年二月份的時候，我們談論過的夢想嗎?嗯，我也有了一個夢想了。&rdo;

&ldo;那太好了!&rdo;博羅向前傾著，眼睛閃閃發光。

&ldo;那沒有什麼好的，&rdo;哈默冷冷地說道，&ldo;我一點也不關心住在東區的窮人，他們需要的東西只是骨氣!我也夠可憐的了‐‐我放棄了財富。但是，我不得不放棄這些金錢，而那些笨蛋社團不會使用它們。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是你，你可以用這些錢來維持肉體或者津神‐‐最好是用在前者上。我已經很餓了，但是，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歡做的事情。&rdo;

&ldo;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rdo;博羅結結巴巴地說道。

&ldo;這件事已經結束了，&rdo;哈默繼續說道，&ldo;律師已經把它最後整理好了，而我也已經簽署了所有的檔案。我可以告訴你，這兩個星期以來，我一直忙著這件事，要處理掉一筆財產和集聚它一樣費勁。&rdo;

&ldo;但是，你‐‐你為自己保留什麼了嗎?，，

&ldo;一個便士也沒有留下，&rdo;哈默快樂地說道，。&l;至少‐‐這不大正確。我的口袋裡剛好有兩便士。&rdo;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