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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鉞也是笑容燦爛,小虎牙都露出了尖角。
第83章
「槍炮常有革新,得歸功於皇上日日督促,奴婢再敬您一杯。」
雍正喝得毫不猶豫,軍備力量穩步增強,是最令人欣慰的,值得一杯。
「聽說洋人帶了大塊玻璃來賣。」離鉞沒有多說,只道,「再來一杯罷。」
去年那一塊君子玻璃,不光震撼了江南,也震撼了洋人。
在本土像木頭一樣普通的玻璃,在這裡竟價值萬金,甚至被當作奢侈品收藏展覽,簡直天方夜譚!
所以,該怎麼做?
回國運大塊玻璃啊!馬不停蹄的!
一來一回耗時一年,一路細心呵護著,好不容易把玻璃帶到大清,時代卻變了。
高價哄搶?
不存在的。
玻璃在大清,不值錢了。
在他們離開的這一年,民辦玻璃廠和皇家玻璃廠,競賽似的搞生產搞創新。如今的大清,玻璃不說隨處可見吧,至少跟奢侈品沒有一文錢關係。
如今,這裡的人不再單純求大了。玻璃瓶玻璃擺件,顏色造型不夠特別不夠雅緻,人家看都不看一眼。
透明的大塊玻璃,在這裡只能用作普通建材,賣不上價錢的。
又因為玻璃產量跟上來,以前備受歡迎的「西洋鏡」類品,也都失寵了,因為大清生產的鏡子,更符合他們自己人的審美。
這麼一來,洋人想做生意,必須拿真正的好東西交換。他們再也不能用玻璃珠之類的垃圾,來哄騙大清子民的絲綢瓷器茶葉了。
想到這,雍正格外暢快,連幹三杯。
發現酒壺空了,離鉞齜牙笑開,又拿一瓶:「這杯敬——」
雍正握住她的手,不許她再敬了。她一沾酒就要牛飲,再任她敬下去,他恐怕會被灌醉。
手上稍微用力,未感受到反抗,他頓時按捺不住,猛地將人拉入了懷中。
「酒都灑了。」幾滴酒躍出瓶口,可惜的緊,離鉞低頭在自己腕間舔了一下。
這漫不經意的小動作,差點掃到他的手指。
雍正攬著女人腰z的那條手臂,更加扣緊了。
上一次她坐在他懷裡時,沒有一絲旖旎;這一次不知為何,連尋常呼吸都帶著纏綿的意味。
或許是先頭那半壺酒喝得太猛,他有些眼暈,凝眸盯著那緋紅的唇瓣問:「酒,香嗎?」
「香呀,皇上不是才喝過?」
手腕還被抓著,離鉞傾身湊過去,兩指夾著玉壺春纖細的瓶頸一傾,成功喝到了美酒。
她只是在飲酒,她離他極近。
她的脖頸,似玉壺春瓶一般纖細優美,也似玉壺春瓶一般細膩瑩潤,就那麼任性地仰著,盈滿了視野。
不自覺的,雍正手抖了一下。
連累離鉞沒支穩酒瓶,一縷清液從她唇邊溢位,沿著下頜滑至頸側,沒入了衣襟深處。
呼吸頃刻間重了。
耳邊是肆意吞嚥酒水的聲音,鼻息間是濃鬱的酒香,眼前是蜿蜒的酒痕……
渴。
雍正鬆開手腕,反托住她的腦袋,順著那條酒痕舔吮而上。
他懷疑這瓶酒,比方才那壺香,得嘗嘗。
起初只嘗到了肌膚的甘甜,越往上酒味越重,最終噙住酒香最濃之處,霸道地探尋掠奪。
離鉞也不甘示弱地守衛、反擊。
糾纏中,最後那口酒進了誰的肚子,已分辨不清了。
一吻畢,女人坐在男人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指間顫悠悠地掛著空了的玉壺春瓶。
她兩眼亮晶晶的,艷麗的唇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