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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他的動作,青珞嘴角卻浮起一抹冷笑,趁著剛才倩兒出去,她已經將房門的大致方位牢記在心,眼盲之人,聽力本就敏銳,更何況她還習了武,自然是知道自己該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出去,虛靠在顧司胤懷裡的手忽地向他心口探去,帶著三分狠戾,七分冷冽,顧司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卻極其配合的放了手,飄身躲了開。
他看著她逃也似的碰撞了門跌撞著出去,看著她那一角青衣在門上輕輕一晃便了無蹤跡,眼下的淚痣越發的迷人神思,低頭,輕笑,隨意的將自己腰間的腰佩環好。
“爺……鳶秋姑娘已經到了大廳。”有低低的聲音在暗處響起。
他半側了眸,低笑,柔軟的發如漆黑的夜幕半掃下來,髮間水亮掩不住一雙墨中透著水藍的瞳,淡淡的,仿若無痕。
“哎呀,姐姐……”出來的比預料的要容易,卻不料閃身出來的時候還是撞了人,聽著那人熟悉到了有些嗔嗔的叫聲,她怔了怔,只覺得本來慌亂不已的心在此刻都靜了下來,“容岑……”不由自主的喚著這個名字,心在這一刻安了下來,漲溢著滿滿的安心。
容岑抓著她的肩膀上上下下看了許久,又替她將有些凌亂的髮絲理了理,少年尚帶著稚氣的臉龐上透著溫柔和疼惜,“你都去哪了,我找不到你,心有多急,要不是卿卿告訴我,你可能會在這邊,我……”
“卿卿?”青珞嘴角的笑意一凝,然而也只是一瞬,便笑著摸索到了容岑的臉,細細的臨摹著他的鼻他的眼,心中莫名的鬆了口氣,微微笑了,“還好你在。”
“姐姐……”容岑臉一紅,卻是越加溫柔的牽起了她的手,“鳶秋都已經出來了,姐,你剛才去了哪兒?怎麼一眨眼你就不見了,姐,沒有人欺負你吧,姐……”
“好了,好了……”青珞有些哭笑不得,“這麼多問題,你要我怎麼回答。”口氣雖是嗔怪,但嘴角那上揚的弧度,卻昭示著她此刻心情的愉悅,只是她的腳步驀地一頓,“容岑,以後少和穆柳在一塊。”
“恩,姐姐不說我也不會和那傢伙搞在一塊。”容岑臉上燦爛的笑著,重重的點頭,小心翼翼的牽著她便到了大廳。
依著青珞的意思,兩人挑了最靠近牆邊的位置,剛坐下就有芳華樓裡的侍女跪在身邊倒酒,柔若無骨的身子若有似無的膩過來,輕薄的紗衣下的身體,曲線玲瓏,若隱若現,根本遮不住什麼,偏還刻意的俯低了身子,想要倒進人的懷中,直把容岑窘的滿面通紅,卻又必須得時刻的讓這些女人遠離青珞。
大廳的人,雖積聚了當時的名門俊秀,但說起女人來,淫言穢語還是那般充斥在了大廳,聽得青珞心中一陣鄙夷,這就是所謂的青年才俊,這就是所謂的男人,若是要她嫁的,就是這樣的人,她還不如就此青燈古佛。
容岑直恨不得就此捂了青珞的耳,好叫她能夠就此不聞。
“你看,那不是司胤殿下嘛?”不知道是誰壓低聲音說了一句,卻還是讓青珞聽在耳中,捏在手中的酒杯下意識的一抖,叫那酒灑出了好些,引得容岑慌忙要替她擦拭,她輕聲制止了他,心卻在剎那間慌亂起來,“容岑,司胤殿下是和鳶秋在一塊嗎?”
容岑還未回答,便有一陣纏綿悱惻的琴音響起,絲竹聲中,有悅耳的金鈴聲響起,引的眾人不由一陣叫好,口中俱都喊著“鳶秋,鳶秋……”容岑忙在旁解說一番,卻是芳華樓的規矩,著花魁即興表演一番,再從中選的一人作為自己今晚的恩客,若是兩人情投意合,這芳華樓的老闆便能開了金口,准許有人替花魁贖身,要知道,進了芳華樓,除了成為花魁,選了恩客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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